诗云:

  月色照阁楼,有人楼上愁;

  暖玉满怀香,玉柱凉嗖嗖。

  直忧曲径窄,且入且回首;

  及至内花院,情浓意更厚。

上回说到阳武玉jing刺得紫依樱唇连吐“痛”,怎奈阳武欲火难消,以手将其腿扳开,又着实往里一入,又进了寸余,还有四寸多长,直挺挺在外边挡着,那里处已是甚紧,不容其再进半分。紫依被他这一入,那阴部就似为一锥子刺于里头一般,疼痛难忍,又连叫了几声疼痛,遂道:“郎君甚是残忍,妾长到一十五,从未吃过这等苦儿,妾因怜爱郎之心甚,所以才许此一段风流,哪知这般残忍之甚,妾有十分怜郎君之心,郎君倒无一丝怜妾之意了。 ”

阳武听闻,遂捧了紫依粉脸,亲个嘴道:“我的娇娇,我如何不怜你,但只我欲火禁不得了,一时兴动,遂插了少许在内,使娘子受痛,还望娘子见谅。”

紫依道:“我这里头,真个痛得难受,你且把那东西拽出来,让奴家喘一口气儿,略待一待再弄,却是如何?”

阳武被紫依告饶不过,遂缓缓将那玉jing抽将出来,刚刚抽出多半,那头儿却被紧紧卡住,好似那阴口儿不忍其离去,狠命欲将其噙住。阳武忙用力往外一顿,只听“咕唧”响了一声,那头儿蹦将出来,那si处仍旧闭上了。

紫依见他把这个物儿退出来,只觉阴内好似猛然间去了一根大刺,微觉快活,里面亦不觉痛了,待了一会,那里头却是痒快无常,受用非凡了,似有还需之意。

紫依终是个氵㸒荡女子,其初见阳武把玉jing突然入进少许,便害痛告饶,及至阳武把那粗大玉jing抽出之时,她便觉得有些痛快,只像尝著有些滋味光景。遂把阳武那根妙物,捧于手中,只是摆弄,不肯放手,这紫依又用手捏着细看,只觉与先前不大相同。那物更粗更大,遍体暗红,上面光滑晶亮,头儿更是粗大,四周一圈凸起,后有一沟儿,那头儿顶端尖上有一小缝,中间正渗出许多氵㸒水。

紫依看罢,心中又惊又喜,惊的是自己阴内狭小,不能承受此等妙物,喜的是阳武那玉jing恁大,甚是喜人。紫依拿着这妙物于手中,捏弄良久。

阳武笑道:“娘子,想是你爱它么?”

紫依亦笑适:“妾实爱他。”

阳武道:“你把它那可爱之处道与我听听。”

紫依道:“我不爱它别处,只爱它这个,生得有趣。”

阳武亲了一口紫依香腮道:“我的娇娇,你把它这有趣处讲讲。”

紫依笑道:“常言道:‘秃子背着月亮走,彼此借光。’奴家亦曾见了多少秃子,俱是生些白斑点儿在上边,再没有似这个光滑的,就间或有一两个光滑的,决然不能似这头儿有宝色,以妾看来,似这等光中带润,润中透光,如火珠灼灼,这才叫‘秃子背着月亮走,彼此借光。’”

紫依说罢,阳武又亲个嘴儿,戏笑道:“我的娇娇,你也有件可爱之处。”

紫依亦捧过阳武的脸,亲嘴道:“我的肉肉,你说我哪一处可爱?”

阳武道:“你这个小小门儿紧紧闭着,周围白胖,正中有两指长缝儿,如血色一般,猛然一看,不似别的,就似个小孩子口儿一般,还有一件可爱之处。”

紫依道:“你再把那可爱之处道来。”

阳武道:“刚才我这物,外边有多半截,猛看时,又有一个故事呢!”

紫依道:“像什么故事?”

阳武道:“就像个光嘴巴吃灌肠的一般。”

说罢,二人暗笑,笑罢,又歇息了半晌,阳武道:“咱二人何不脱得光光,人在被窝中,做个通宵快乐?”

紫依道:“使得!如此甚妙!”

紫依被阳武揉弄了一更多天时候,已全无一点羞意,遂把浑身上下衣物脱了,又换了一对红鞋儿,穿在金莲之上,掀开红绸被儿,卧于床上,将一个长藤枕儿枕着。阳武亦将衣物褪尽,一时色胆狂发,揭开红绸被,将紫依浑身用手摸了一遍。只觉她遍体光滑,丰满柔嫩活脱脱一个玉人儿。

紫依只觉浑身痒痒,遍体酥软异常,如处仙宫一般。口中呻吟之声又起。阳武听得欲火急涨,遂腾身而上,将紫依两条腿儿,扛于肩上,下边玉jing乱跳不止,趴在紫依身上,不住暴跳。又知其阴内窄小,不能急进,便柔柔缓缓入进二寸来长,只见紫依不甚觉疼痛。这阳武却也有些情意,知道紫依不能全容,便只用了三寸来长,缓出缓入,余下这四寸,不忍再进。

阳武抽了百十余抽,抽得紫依浑身生津,遍体发麻,又不觉痛了,只觉阴内痒痒麻麻,快乐无常。因对阳武道:“我的肉肉,你这会操得找十分痛快。”阳武听了这话,用力抽送了一回,着实亲了一个响嘴,道:“我的娇娇,你把那痛快处,说与我听听。”

紫依道:“我这小小空儿,被你粗大妙物塞得不留一缝,那物儿入在里头,塞得满满当当,将周围烙得甚妙。再者还有痛快处,你刚才抽了百十多抽,只抽得奴家四肢无力,说麻也不甚麻,说痒又不甚痒,十分有趣,甚是受用。”

紫依说罢,阳武道:“我的亲亲,这不过是快活有趣的关儿,只在外边,后面尚有入骨之快乐,我的娇娇,你还未曾尝过呢!”紫依听说这话,忙与阳武亲嘴道:“我的肉肉,你把那入骨的快活处,对我道来,我与肉肉好尽今霄之欢。”

阳武听言,道:“若是如此,只怕肉肉担架不起。”

紫依道:“不妨,不妨。”

阳武道:“我的肉肉,你且摸摸我,入进多少?”紫依用手一摸,着惊道:“尚有一多半未进入去么?”

陆氏道:“正是。这要全入进去,入到那鸡冠儿上面,在上冲刺顶压,便快活入骨矣!”紫依喜道:“我的肉肉,等我歇息,歇息,你把这妙物全入过去,看是何等快乐。”

阳武倒也性好,将那玉jing从紫依阴中抽将出来,在其阴部上下磨弄,将之夹于那唇儿之间chou动。紫依只觉阴部烫得酥软,如一根红火棍触着一般,紫依心中性急,便用两手摸弄,喜得心中线绕,很不能一口吞在肚里,才是她的意思。

略待一会,紫依已是欲火聚焚,不待阳武先来动手,便两手拿着,往自己阴内塞插。阳武知是她痒极,便把紫依两腿儿分开,又将自己的玉jing对准紫依那妙处,猛力一入。

紫依只觉阴hu有些疼痛,心中却不肯说出口来。用手一摸,尚有一寸来长话于阴hu之外。阳武又猛力,那玉jing又进去半寸,紫依痛道:“委实不能招架。”阳武此时性急,哪里管她,又猛力一入。紫依被他这一入,就像刀剃一般疼痛,连眼泪儿都落出来了。阳武知她疼痛难受,遂把玉jing往外缩。

紫依道:“这还微微觉得松快些儿。”阳武亲道:“我的肉肉,这物不能连根入进,怎能有那入骨之快活?”此刻,紫依负着快活心胜,又被阳武说了这几句话,便不顾甚疼痛,与阳武亲嘴,口中哼道:“我的肉肉,你自请入进,我就死也不怨你的。”

阳武听了这话,浑身便了十二分力气,把那玉jing硬往阴内插送。阳武只觉那阴儿将自己玉jing紧紧裹住,如皮套套住一般,玉jing在里插动,上面如火爬一般酥麻,那玉jing不觉在阴内胀了几下,又跳了几跳。

紫依只觉那阴儿好似要裂一般,那玉jing烫得阴壁四周酥软异常,小腹不禁一缩,又流出许多水儿,口中大声呻吟,叫道:“我的肉肉,你可操煞我了。”紫依心下还只道没有连根入进,忙用手一摸,阳武早已将那七寸见长之妙物,全搁在里,只留那囊内二个卵儿在外。紫依这痛也忘了,心中便有十分欢甚。

遂边摸那两个卵子,边与阳武亲嘴哼道:“我的肉肉,可占了便宜了。”阳武亦捧过紫依脸儿,亲嘴道:“我之娇娇,我的欲火委实难禁了。”说毕,遂把那玉jing在阴中大出大进,弄得紫依婉转莺声,若哭若笑。二人阴部时时发出那皮肉撞击之“啪啪”声。紫依在下,左右摇晃头儿,云鬟松散,两个乳儿亦在胸前跳动,如两只羊羔儿正在欢奔。

紫依口中叫道:“弄死奴家了!”

阳武大口喘息,且道:“心肝,现今感到舒杨了吧?尚有那更舒畅在后面哩!”活毕,又大力弄将起来。

阳武操了有一个时辰,觉着自己那玉jing在阴内连跳不止,根部那囊儿连连收缩,阳武知是将泄,遂双手把紫依紧抱住,口对着口,身子却不甚摇动,浑身上下使力一耸,纵意大泄。紫依大叫一声,身子猛颤,只觉阴内如热油浇于里边一般,把个紫依烫得神情渺渺,魂魄虚虚,头昏目迷,闭目不睁。待了半晌,紫依方才醒来,遂对阳武说道:“我的肉肉,我直觉入骨之妙矣!但不知我的亲肉肉,夜夜肯来否?”

阳武亲嘴道:“我的娇娇、若依你,我二人就时刻不离,才合咱的意思。倘若来的勤了,被你爹娘知觉,那时怎了?”

紫依道:“这倒不妨,我家爹娘不过是在前楼睡觉,白日间或到这里,夜间睡的时,再也是不来的,只有这个雪儿与我在后楼上作伴。”

闻听此言,阳武心中甚喜,道:“怎不见她?”紫依道:“现在西间里睡着。”阳武道:“咱二人之事,倘被她看破,怎生是好?”

紫依道:“这倒不妨的,既是看破,亦无大碍,这小妮子亦是个吃醋的小丫头。”阳武道:“怎见得?”

紫依道:“她时常见人家小伙生的干净,使目不转睛的尽看人家,及人家看她之时,她偏得假装失羞,及人家不看她了,她又斜着眼儿偷看一看。还时常夸讲得人家小伙怎么风流,怎么俊俏,一定对我说天花乱坠。”

阳武道:“这丫鬟生得人物如何?”

紫依道:“人物却也罢了,圆圆脸儿,细细身子,不大不小脚儿,行动微带风流,言事略带氵㸒声,诸日家那粉不够她擦的,花亦不够她戴的,更有一件可爱处。”

阳武道:“哪一种可爱?”

紫依道:“这小妮子生得一双好眼儿,似凤目一般,上下重皮,瞳仁黑漆,光彩射人,别说男子爱她那双眼儿,就是我也十分羡慕不已。”紫依说完,惹得个阳武欲火顿发,与紫依亲了几个嘴儿,咂得那小嘴儿唧唧有声,亦把那香津吞下几口。又欲行云弄雨,直把那玉jing着实于紫依阴内操了一番,用力插送,次次插入,皆死死顶着那花心。

紫依那两片肥嫩唇儿已由粉红变为深红,上面光滑透亮,紧紧夹在玉jing两边。阳武每次抽送,皆要带动那唇儿上下晃动。二人又弄了四、五十回合,阳武依旧大泄。

猛然间,紫依“嗳呀”一声,叫道:“我的肉肉,快活煞我也!”

阳武哼道:“我的娇娇,此次感觉怎样?”

紫依道:“我的心肝,你这一次操得与先前更觉有趣。”阳武仍紧紧抱住紫依,把那玉jing留手阴中,问道:“何不把那丫鬟唤醒,咱三人一齐戏耍一会,何如?”紫依道:“别甚急了,等明日我与她细细商量,她再无不从之理。你以后晚间,再自后园墙上悄悄越过,咱三人痛痛快快耍上一夜,岂不更妙?”

阳武道:“中了,依你。”却说阳武虽为男童,那房事却甚是厉害,阳精甚满,刚才连泄了二次,那玉jing仍然铁硬一般,又听紫依许他以后晚间之快事,心窝扑扑,发起一片浓情,便与紫依又一阵亲嘴咂舌。过不片刻,道:“我的娇娇,何不再操一番,叫我受用受用。”

紫依道:“我的肉肉,你更比我还快活么?”

阳武道:“其实快活。”话毕,阳武将紫依的香枕取来,把紫依娇嫩嫩之身儿携起,用枕儿镇在腰中间。紫依仰在上面,那肉滚滚的丘儿高高耸起,那缝儿大开,上面已有些微肿。阳武亦将紫依手足叠作一团,遂把那玉jing再次弄入,但抽快送,九浅一深,直把那紫依弄得死死活活,氵㸒声不止。阳武抽送多时,那玉jing直把紫依烫得昏昏沉沉,眉目不开,牙关紧闭,又对泄一番。

阳武一口气接住,紫依方才醒来,说道:“我的肉肉,这一次弄得我浑身无丝毫之力矣!”阳武道:“我的娇娇,你无丝毫之力,我这骨缝内体儿亦几乎欲尽矣!”二人乏倦已甚,彼此四肢交于一处,口对着口儿,相搂相抱睡于一处,因为二人今宵之妙。

曾有诗为证:

  偷成桃天与合欢,前生已配作开关;

  香菇蝶翻花蕊乱,消尽人敢实可怜。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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