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橙色讲义》的叛逆风格引来了颇为两极化的评价,和读过的几位朋友聊过之后,问题逐渐集中在“递进的每一种颜色是否应沿袭‘红白’所开创的讨论模式”上了。

面对这些显眼的分歧,我要说的是:对于讲义系列而言,隔离开来论辨文章结构及诡计思路是全无必要甚至毫无意义的。是选择就此废弃讨论式的、发散又单一的行文模式,还是仅将实验控制在格式已限定死了的小范围内,是作为文字支配者的我所独享的专横权力——在这点上我就像是个吝啬的领主,不会将任一寸本应属于我的土地交给他人去分享。不过,我倒也愿意在某些特定的时候从容绕过既定的提纲,去追求一些突发奇想式的、新颖多变的所谓“即兴诡计创作”。这不应被称为“妥协”,而是利用了不严格、甚至浸满戏谑味儿的定题方式来感受别样的“有趣”。

没错,如果写作是犯罪的话,我的动机就只有“有趣”而已。

又及:《橙色讲义》因字数和格式问题,未能如期刊登在杂志上。所幸这些短篇都将在适当的时候结集出版——因此橙讲大概会被作为附加篇目归入短篇集的第一册,红讲之后,本篇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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