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回三氵㸒妇三戏花魁哥

却说魁哥在前厅候客,张御史先到,找了桌席,魁哥陪他在卷棚内坐,茶毕,说起地方民情风俗,魁哥大略可否而答之,次问其司官负责,魁哥道:“卑职自知其本府胡大人,民望素着,李知县吏事克勤,其余不知其详,不敢妄论。”

张御史问道:“守备蒋武与执事相交,为人如何?”

魁哥道:“蒋总兵虽历使老成,还不如朱都监,青年武举出身,才勇兼备,公祖倒看重他。”

张御使道:“莫不是都监朱正忠,执事与你相熟?”

魁哥道:“他与我有一面之交,昨日递了个手本与我,也要乞望公祖情盼一二。”

张御使道:“我也久闻他是个好官。”

又问其次者,魁哥道:“卑职有妻兄,现任本衙右所副千户之职,亦望公祖提拔。实卑职之恩惠也。”

张御史道:“既是亲令,到明日奏本之时,不但加升本等职级,我还保举他任管事。”

魁哥忙作揖谢了,把手本递上,张御史看了,即令书办典使收执,吩咐:“到明日奏本之时,呈与我看。”那典使收下去了,魁哥又令左右悄梢递了五两银子与他,那典使连连称谢。

当晚,魁哥步入大娘子房中,向大娘子道:“我今日替你哥如此这般对张御史说,他许诺加升一级,还教他现任管事,只在年终就提本,候旨后下来。”

大娘子便道:“没的说,卫家官儿那有几百两银子。”

魁哥道:“谁向他要过分文儿,我就对张御史说,是我妻兄,他亲口许下,无有个不做份上的。”

大娘子道:“随你与他干,我不管你。”

那魁哥正往外走,被大娘子叫回来,问道:“往哪里去?若往前头去,趁早不要去,五娘她先头给我赔了不是了,只少你与她赔不是去哩,你只依我,今日偏不要往前边去甚,也不要你在我屋内,往下边二娘子房里去,明日我就撇下你了。”

魁哥依了,遵从大娘子安排,往下来到二娘子门首,只见二娘子门关着,里边亮着灯,还从屋里传出阵阵水响声,魃哥未马上敲门,欲先探个究竟,只听里边哗哗水响,愿是二娘子在洗浴。魁哥有些好奇的探头去瞧,但门无缝,只能闻见而不能视之,便走近窗户,窗户也紧闭,无奈用手沾上口水,在窗户纸上钻了个洞。遂将左眼靠近,只见二娘子全身赤裸,玉体秀美修长,胸前那高耸突兀的双乳随二娘子手洗擦身子而跃跃欲坠,甚是荡人心魂,还有那下身密密麻麻的那片黑丛林,更是幽深莫测,无比诱人。

虽说这魁哥曾与二娘子彻夜欢弄,近些年因其它妻妾先后入府,便有些冷落二娘,没料二娘子还如此勾魂,魁哥在窗首看着,唾液渗出口中,下边那yang物也勃然挺起,直顶着裤档紧绷绷的,顶着那墙壁,魁哥用手去想按下,却一动不动,反而更加坚挺,急得以手掌去打了两下,依旧无收缩之意。嘴里说道:“你这小怪物,看到二娘子就跃跃欲试,应本分点才是。”

洗浴的二娘子惊闻声音忙道:“是谁在外边偷看,有胆量的进来。”

魁哥慌忙应道:“娘子,是我,快快开门。”二娘子一听,有些慌乱,忙去穿衣。魁哥见了,心急如焚道:“娘子不用穿了,马上开门,我已等不及了。”

二娘子听得魁哥急切,再不敢穿衣,前来开门。

魁哥快步来到门前,前脚进门,便把二娘子紧紧抱往,下边那坚挺的yang物,靠住二娘子就是不放,前后左右地摆弄起来。二娘子有些不知所措,只好任魁哥摆弄,嘴里说念道:“魁哥,好久不曾来房歇,怎变得这般凶狠?”

魁哥急切地说道:“娘子,今日好想与你彻底弄弄,抱着你,真消魂。”说着又摆弄了起来。

魁哥紧紧抱住二娘子弄罢约一个时辰,二娘子也按捺不住,欲火中烧,忙呼道:“魁哥,我要你那坚挺的大笋!”

魁哥道:“给你就是!”说着便凶猛地直往二娘子那里弄,弄得二娘子那si处灼痛不止,忙说道:“哥哥,弄得怎么那样痛,还没弄进。”

魁哥心想:这二娘子多日未与他干男女之事,怎的这般亢奋,便伸手去捻,只觉二娘子那穴洞口已溪水汩汩,温泉喷涌,再用手摩摩自己的硬yang物,却被关在自己的裤裆里,他才惊奇发现,自己太急,连裤子都未脱。魁哥立即脱去裤儿,提起那早已饥饿的阳笋,对准二娘子温泉暴发的仙人洞,猛插进去,只见一路顺风,越往深处,越是花簇锦绣,温暖如春,二娘子更是过瘾,二人屁股扭成一团,狂摆乱弄起来。

二人乌山云雨,恣意欢弄,大战千余回,方才罢手,酣然睡去。

次日,魏哥从衙门回来,饮酒至晚,有些昏醉跑进屋来,便叫奶娘玉红,不见回应,只见丫头拿茶进来,魁哥问:“奶娘玉红怎的不见?”

丫头道:“你怎的还问玉红,她饿的只有一口气了,在那屋里躺着不是,到今日已三四天没吃点汤热了,一心要寻死在那里,五娘子对着她骂了她奴才,活生气死,整整闹了三四日了。”

魁哥听罢,说道:“真是个……”

丫头道:“莫非我哄你不成,你瞧去是不是!”

魁哥果然慌忙过这边屋里,只见玉红容妆不整,云鬓斜歪,睡在炕上,魁哥叫道:“怪小油嘴,你怎的不起?”她却不做声,魁哥忙上去推。

话说这魁哥推也不动,便把她抱起来,那玉红伸了个懒腰,一个鲤鱼打挺,险些儿把魁哥打翻,玉红道:“快放开手,你又来理俺这奴才干什么,也玷辱了你这双手。”

魁哥道:“小油嘴儿,你五娘说了你两句儿罢了,你怎的就不吃饭?”

玉红道:“吃饭与否,你管她什!左右是奴才货儿,死且随她死了罢,我做奴才,一来也没干什么事,并没教主子骂我一句,嗔俺娘不管我,莫不为瞎奴扯到打我板儿?等到明日,那老东西不来便罢,若来,我定有一顿好骂?原来这瞎氵㸒奴,就是祸根。”

魁哥道:“就是送了她来,亦是好意!谁晓的为她闹起气来了。”

玉红道:“她若肯放和气些,我好意思骂她吗?她小量人家。”

魁哥道:“我来此地,你还不倒盅茶儿我吃?那奴才手不干静,我不吃她倒的茶。”

玉红道:“死了王屠,连毛吃猪,我如今走不动,还教我倒什么茶!”

魁哥道:“怪小油嘴儿,谁叫你不吃些什么?”又说道:“咱自每往那边屋去,我亦还没吃饭哩,教丫头取菜儿与咱吃。”

于是,不由分说,拉着玉红到荷花屋里。

不一时,丫头拿了盒菜蔬,一豌烧牛肉,一碗炖羊肉,—豌熬鸡及米饭,四碗吃酒的,海蜇、肉蚌、大虾之类。魁哥吩咐玉红,把肉蚌打上鸡蛋,加上酸笋韭莱,合上一大碗香喷喷馄馄饨来。随后魁哥和荷花并肩而坐,玉红在旁边随着同吃,三人你一杯,我一杯,吃到一更芳睡。

这夜,魁哥先被荷花拉到她那头睡去,良久,脱尽衣裤,姿弄起来,弄得床喳嚓响,嘴里哼哼呻吟。

荷花与魁哥在床那头恣意云雨,玉红都听得真切,看得明白,早已春花怒放,欲火中烧,难以按捺,便朝那头爬去。

荷花与魁哥弄得正欢,哪肯放手,死死往那洞穴里塞,摆弄不止。玉红实乃难熬,便急切找寻魁哥yang物,蓦地寻到,又粗又长,甚喜,忙朝自己那骚痒si处扳去,魁哥阴jing依旧坚挺。

玉红哪肯罢了,往那里弄,嘴里一头道:“魁哥,也该给奴家好好弄弄了。”

魁哥道:“稍待,我定给你弄好。”

魁哥随即跃身过去,举起那yang物,对准仙洞,就猛刺过去,只听玉红哎呀起来,畅快淋漓。

荷花还未尽兴,却被玉红抢去,心里甚是不快,又见魁哥与玉红弄得好不欢畅,心里又欲意纵性,慌忙前去抢魁哥yang物,玉红正要到达仙境,哪肯放手,双手紧抱着魁哥屁股扭动不停。

荷花不平地道:“死奴才,抢占老娘汉子,还不放手。”

玉红道:“魁哥是你的汉子,也是我的汉子,你先弄欢了,我为何不可弄好才罢。”说着,又狂风暴雨般弄了起来。

荷花见言语不起作用,便亦伸手过去抢那魁哥yang物,扳得魁哥那硬绑绑的yang物阵阵疼痛,魁哥忙凋解道:“都不用争,一人一刻如何?”

荷花道:“诺,但现在该我弄了。”

魁哥道:“玉红儿,你已弄了一阵,先给五娘弄弄再给你如何?”

玉红余兴未尽,不便强占,只好暂让荷花娘子弄。

荷花听罢,甚喜,提起魁哥那yang物,就往那干涸的田洞里弄,魁哥也甚兴奋,一阵在那洞穴里捣来倒去,忽插忽抽,好不亢奋。这正是:

玉山先软鸳被暖,名花上苑待莺迁。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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