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回风流哥大偿风流债

词曰:

倒凤颠鸾堪爱,肚下悬巢相配。不是惜娇花,怎把玉杵高锥?亲妹,亲妹,蜡烛浇成半寸。

且说荷花趁魁哥守孝之日,想与管家马安勾搭未成。这一日,正是风和日丽,春暖花开,那荷花身边带着许多盒香,走到魁府卷棚后边,那马安在店里,不能脱身进来,荷花望了好一阵子,不见回头,只得来到屋里,把笔拿在手,写成书信,叫丫头送与马安,马管家拆看,却是一个曲儿,意是荷花有约;看罢,忙丢下活儿,跑到卷棚后面候着,荷花不一时亦到卷棚上,两个遇着,荷花道:“你这负心的短命贼囚,这几日,我一个人坐炕上,泪汪汪只想着你,你难道耳根儿也不热的?你这薄情郎,即使去了,亦就罢休,只到了其间,又丢人不下,常言痴心女子负心汉,只你也不留些情。”

荷花说着,便向马安递了个媚眼,用手去轻推了马安一下。

二人正要干那男女苟且之事,不料那二娘子走过,冷眼瞧见,荷花抬头看见,顺手一推,马安险些跌了一跤。

且说荷花刚与马安散去,魁哥守节日期已毕,出来散步,众妻妾齐迎过去,魁哥与妻小各叙寒暖,大娘子便做些大鱼大肉来款待魁哥。到晚,又设酒与魁哥畅饮,魁哥多日吃素守节,偶喝几盅下去,顿时神情恍惚,飘飘欲仙,大娘子忙扶他上了自己床上。

大娘子收拾好后,便急忙上床,为魁哥脱去衣裤,多日不见魁哥这俊美赤裸胴体,又看那小yang物软瘫在那,不觉心动起来,先是在魁哥身上乱亲,后又去弄魁哥那小yang物,魁哥虽喝了些酒,却不过度,大娘子手一抚摸,yang物陡然挺起,大娘见如此之粗壮yang物,更是春心萌动,忙用嘴唇吮将起来,弄得魁哥呻吟自语,手舞足蹈起来,大娘子见魁哥己兴起,急忙脱去衣裙,将自己那如饥似褐的仙人洞直往魁哥那修长粗壮的yang物上套去,麻酥得甚是有味,便抽送起来。

且说这大娘子的一套一吐,弄得魁哥恍然醒来,见大娘子己不能自抑,加之自己也己欲火冲天,便合着大娘子节拍狂动起来。

二人久旱未雨,终于有此机会欢弄,大战上千余回,双双连泄了十次,方才罢休,疲惫睡去。这一夜二人真是恣意云雨,尽情欢弄,甚是消魂欢魄。

且说魁哥守节结束,便每日每夜忙个不停,送礼的,请酒的,日日三朋四友,夜夜三妻四妾,朝朝云雨交欢,终将累得疲惫不堪。

这一晚,魁哥又走进香梅房,见香梅灵位,问道:“供养了酒饭没有?”

奶娘玉红出来应道:“刚才我供养了。”

这夜,魁哥便在这香梅房歇息。

魁哥便问:“你今年多少年纪,我只记你汉子小我五岁?”

奶娘玉红道:“我今年三十岁,奴的汉子早已没了。”

魁哥道:“我原比大你长五岁。”

魁哥见玉红会说话儿,枕上又好风月,心中甚喜。

早晨起来,玉红殷勤服待,收拾好屋子,又问魁哥讨葱白绸子要做披袄儿,道:“替四娘子穿孝。”

魁哥——许她,教小厮拿三匹葱白绸来,道:“你们每一裁一件。”

从此魁哥被她几次打动了心,瞒着大娘子,背地给银两,衣服,首饰,没有什么不给的。

某日,魁哥得知即将升迁,忙差人州府打听消息。

果然,不日魁哥升为正千户掌刑,心中大悦,郑提刑见自己升指挥管卤簿,换成了闲职,大半日无言,面容失色。

这里,魁哥回家说了,全家欢喜,众亲朋得知,轮番庆贺。

当晚魁哥来到荷花房中,两个并头交股而寝,魁哥问:“我的娘子,我不在家,你想我不曾?”

荷花道:“你去了这么久,奴哪刻儿放下心来,数着日子都盼不到,枕边眼泪不知流了多少,我的好魁哥,奴心如此,不知你的心儿如何?”

魁哥道:“怪油嘴,这一家虽有她们,谁不知我在你身上偏多。”

荷花道:“罢了,你还哄我,你那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心儿,谁不知晓,你乃风里杨花,滚上滚下,如今又兴起那玉红儿贼歪刺骨来了,你为官为宦,传出去什么妤听?”

魁哥道:“我在那边睡,非为别的,只因越不过香梅之情,她守灵儿,谁和她私盐私醋?”

荷花道:“我不信你这摭溜子,人也死了百日,还守什么灵,在那屋里亦不是守灵,上半夜摇铃,下半夜丫头们好听梆声。”几句说得魁哥急了,说道:“怪小氵㸒奴,你怕我不怕,再敢管着?”

荷花道:“怪奴才,待她上天也,我晓得你亦丢不开这氵㸒奴,到明日问了我方许你去那边,她若问你要东西,须对我说,

不许你悄悄偷与她,若不依我,打听出来,看我嚷得红鲜鲜的不?”

魁哥笑倒:“你这氵㸒奴儿,还有这招。”

二人打情骂俏,渐入佳境,遂脱去衣裤,纵情欢弄,姿意云雨起来。

次日天明,荷花问魁哥:“我有桩事儿,依不依?”

魁哥道:“你有什么事。”

荷花道:“把香姐那金耳环拿出来送与我吧,昨日吃酒回来,她们个个有金耳环,只奴家没有。”

魁哥道:“贼小氵㸒妇儿,单爱占小便宜,那金耳环值五十两银子,戴在耳上,只会摇摆。”

荷花道:“左右是你老婆,替你们装门面的。”

说着硬在魁哥脸上打了两个红朵儿,那细嫩的手摸向魁哥赤裸的胴体,一直滑向那魁哥玉笋生长的下身。魁哥有些又痒又烦,只好答应,荷花见金耳环已得手,忙在魁哥身上擦摸不停,旋即纵身跃上魁哥身子,把自己那小洞穴对准魁哥那刚雄起的yang物,猛套上去,恣情摆弄起来。

二人纵情两个时辰,才缓缓爬起来,已是日出东山,魁哥便去原香梅房中,叫玉红找出那金耳环,送至荷花房中,与了她。

那荷花近日受宠,每晚立在转角上,见魁哥过来,便相携去她房中,恣意云雨,纵情欢弄,彻夜欢弄。

这日,在大娘子房里坐,荷花等着魁哥,魁哥答应她去荷花房里歇,今日晚夕要吃药,与她好好交欢,图壬子日好生儿子,见魁哥不动身,便道:“我等不得你,先去了。”

魁哥道:“娘子,你先走一步儿,我吃了这些酒便来。”

那荷花一直往房里去了。

大娘子道:“你这贼皮,由不得人说你!一视同仁,都是你老婆,休要显示出来才好。就由她在前边拦住了,自你守节以来,不过在我屋只歇一夜,欢弄一次,教人怎不恼你?三娘子今日病重,日泄夜吐,你不往她屋里瞧瞧?”

魁哥听了:“真个她心里不自在,吩咐叫了家仆,我不吃酒了。”

于是走到三娘子房中,只见三娘子已脱尽衣服,歪在炕上,正侧着身子呕吐,魁哥慌忙问道:“娘子,你心里怎,讲与我听。”

三娘子道:“我心里凄得慌,匆管我,你干你那营生去。”

魁哥道:“我不曾知晓,适才大娘子上房对我说,我才知得。”

三娘子道:“可知你不晓得,我不是你老婆,你疼心爱的去了。”

魃哥二话不说,搂过三娘子的头,亲起那樱桃小嘴??,说道:“怪油嘴,就爱数落我来,这两日这事那事,心不得个闲。”三娘子道:“谁信你心不得闲,心爱的白日扯着你哩!”

二人说了些情语爱话,互相打趣起来,魁哥突然想起昨日他人送的好药丸,使人到上房拿了两颗,看着三娘子吃下去,三娘子吃药不到一刻,便欲火难耐,连连呻吟,要魁哥弄她,魁哥遂脱去衣裤,又解下三娘子衣裙恣情欢弄,任意云雨,三娘子妤久未与魁哥干那男女这事,又吃下魁哥拿来的药,甚是亢奋,二人大战上千回,连丢了十余次,仍不过瘾,又在那左突右闪,已弄至三更时分,还在上下欢弄,好不尽兴。

欲知娘子争汉结果,请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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