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曰:

征衫满战尘,破险人嶙峋。

灭贼全凭胆,忠君岂惜身。

且说郑氏手举银针,满腔怒火,正欲把失身之仇一报,不想阿狗携庄儿突至,只好收起凶器。又道庄儿识出小姐,撒腿欲溜,被郑氏唤祝庄儿回 身,揖道:“望小姐恕奴奴不见之罪。”郑氏起身,将庄儿扶起,问道:“你自何外来?那日又却了何处?”庄儿道:“那日奴奴看见家母与小姐俱被强贼推入水中,思想没得活头,亦自投江中,不想命不该绝,适逢朱安国打救落水之人,便将奴奴救起。”好措辞!郑氏不露声色,忽然道:“你我姐妹一场,虽经生离死别,重又聚着,乃是前生缘份未尽矣。”庄儿道:“正是哩。”勉强挤出几点泪珠儿。郑氏道:“我先嫁朱玉,不想又有原聘在先,迫于伦常,再嫁朱安国,他乃你救命恩人。庄儿,你可情愿把救命之恩一报?”庄儿道:“一百个情愿。”郑氏便道:“此时乃与安国初交之夜,不想这厮酒醉,不得与外人一宿欢情,而今安国独宿孤枕,若庄儿有意,莫若把姐姐—替,与他玩—个更次,黎明时分,姐姐自把你替。”庄儿叩首道:“全凭小姐安排。”郑氏便命陈小桥整好装束,分付道:“你如今把我强占,须把庄儿亲送往榻中。”又耳语一番。陈小桥束装完毕,携庄儿去了。这边阿狗空喜一场,悻悻而去。

约莫一刻光景,陈小桥迫转。郑氏迎上前问道:“他二人何如?”小桥笑道:“多亏亲娘好策略。我先命庄儿褪了衣什,推入安国怀中,那厮酒早醒,只当是你,也不言语,搂首便云雨开来。”郑氏道:“恁般一来,你方可与我—尽欢畅。”陈小桥道:“你须做那手段么?”郑氏道:“如何不做?你与我交欢两回 ,实不知我手段何如?今夜让你饱受一回 ,还望常相看顾。”小桥闻听,尘柄直笃。仰身而卧。郑氏依样坐腰间,以牝凑柄,套将进去,道:“如今你我须得做一回势,方能使那手段。”小桥闻听,把腰身拱起。郑氏纤手撑于小桥腰际,套弄开来。约莫弄有百余度,小桥问道:“骚娘儿,你那好意思可来么?”郑氏道:“还不曾哩。”’小桥遂把玉股狠狠掰定,拾起、桩下,弄得pin户“唧唧”的响,是时花房水淋淋的。尘柄脱进脱出,十分爽快。郑氏道:“你这尘柄,犹如一根火棍,快把我那娇花心炽烧而死哩。”小桥道:“心肝儿,你莫言语,快快与我套弄。”郑氏看他精儿欲至,狠套开来。须臾,套桩就有千余度。郑氏桩桩研研,使个磨盘手段,磨得浪水横溢而出。小桥忽觉牝口紧含,犹如小儿口咬—般,紧暖有趣。遂猛力上挑,下下不离花心。郑氏又扯拽盘旋,狂颠狂桩,乳波臀浪,一荡比一荡凶。

俄尔,郑氏低首窥视,见小桥微微闭眸,口中喘气如牛,遂假装浪言浪语,高叫一回 。一头顺手扯下银针,紧握手心,照准胸襟,发力刺下。陈小桥陡然惊醒,四肢俱瘫!叫道:“亲肉,这般手段?受不得!受不得!”郑氏道:“氵㸒贼,你今日遇得一个刚烈女子,魂归故里去罢!”将那凶器抽将出来、复刺下。郑氏杀得兴起,连连刺下!陈小桥欲阴他,那还有气力?只得任由他把余恨尽泄。郑氏一气杀了数十回 合,觉出累了,方止祝又恐他不死,没头没脑复刺一阵,只见血一股股捅出来,遂叹口气,探手去摸他鼻息,只有些许气息矣。郑氏浑身不存半丝儿力,跃将上来,欲把尸首拖入,亦或抛入江中,灭了踪迹。但转念一想,何必徒劳?难免一死,何足惧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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