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曰:

谩有口碑传德政,谁将大药驻循良。

魂归故国国偏远,泪落长江江共水。

郑怜儿惊问:“原来是你么?”陈小桥知而不答,借醉把郑氏搂过,连亲了几个香嘴儿。郑氏半拒半依,复问道:“你是偷香窃玉的惯常家,那夜怎的不觉?”小桥欲火焚身,按捺不住,把郑怜儿掀翻于醉椅之上,三下并着两下,把一应衣什褪将下来。郑氏道:“你莫急、今夜少不得与你乐乐,亦莫把安国惊了!”陈小桥一时警醒,低语道:“屋首泊一只船,且去内中耍耍。”二人相倚相傍,来到船中。是时江面平如镜,万籁俱寂,借着月光,二人相继跳入船中,小桥正是不及,自家褪了个赤精条条。郑氏道:“舱中冰凉,并不被褥铺垫,如何尽得就?”陈小桥道:“你弓着腰,我站着与你弄弄儿,不消卧下。”郑氏仍说:“只怕不尽兴。”那小桥已持枪上阵,把尘柄往pin户边沿直挠。郑氏假沉吟,装了骚,只叫快快和弄上来。

陈小桥兴发若狂,口嚷着一点点顶入。郑怜兄长腰身一迎,只闻得“唧”的一声响,尘柄尽根没入。陈小桥悠然不动,问道:“亲娘子,你这pin户,却比先时大得多了,又宽又深,想是朱玉尘柄硕大之故罢!”郑氏道:“非也。朱玉腰间之物。非硕物也。然他惯使手段,那东西一以放入,拱钻不歇,因此把妾身那道细缝儿,弄得宽绰有加哩。”小桥道:“且看我手段,有何如?”话音未落,其身已动。尘柄在内里狂抽猛送开来。

俄尔,郑氏不以狂风骤雨。险些跌倒,忙道:“亲哥哥,你轻缓则个,妾身不敢也。”陈小桥道:“小亲娘,你在讨饶么?”郑氏道:“未丢之时,内里美快有加,何来的讨饶之说?”小桥又一迭迭狂捣,道:你又说谎,这根根东西,也算得长长大大的,可与朱玉那件活和相比?”郑氏道:“你这件肉物,论粗,也有满围;论长,亦有一尺许也;捣在妾身的花心之上,亦是酥酥麻麻的。若定要论其威风,还须看其是否坚久受用哩。”小桥道:“我常与妇人做这件勾当。亦反他等弄得翻落马下。然遇得似你恁般也恁般浪的妇人,却是初次,分晓何如,我尚不敢立下断语。”郑氏道:“妾身初与男子相交,便经你大创;如今并无别样念头,只救你把初时的气力儿,便在今夜,把这般儿弄得晃晃荡荡,自然别有情趣!”陈小桥火已动,连声叫道:“妙!妙!”借着三分酒力,耸身大弄。犹如饿虎扑羊一般样,把个郑氏的腰身儿揽定,在臀儿之后滥射开来。郑氏勉强迎凑,牝中亦生出些氵㸒水儿,“唧唧”的响。肌肤相击。“乒乒乓乓”,郑氏粉面愈红,星眸难开、爽然异常矣。约莫入了一千余度,郑氏急问道:“亲哥哥,你这尘柄,又比先时大些,莫不是精儿欲来么?”陈小桥道:“不成。若你不曾爽透,我定然按捺不丢。”又是—阵没棱没定乱入,弄得郑氏口中“呀呀”,欢叫道:“亲哥哥,有趣!有趣!直顶花心哩。”

是时,船儿在江中轻轻晃荡,桅杆轻遥江水磷磷,月光亦随波迂回游戏,好一刻景致也。郑怜儿半立而起,把臀儿突露给他,容小桥在后首折腾。只是陈小桥时而大弄,时而轻抽缓送,倒把郑氏一团骚儿惹起。郑氏被惹得火起,欲火腾空,实不能禁挡遂抢了手儿,手自腹间探回,去摩那根长长大大的巨物。陈小桥见他骚劲儿十足,遂发力深抵花心,紧啃慢咬一阵研磨。怜儿花心酥麻,竟忘了颠动身儿,口中叫道:“亲哥哥,切莫歇息,快快大抽大送!”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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