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曰:

水连天去白,山夹岸来青。

苇浦喧风叶,渔舱聚晚星。

且说假朱玉把郑怜儿一番撩拨,怜儿心花怒放,情不能禁,穴中作痒。假朱玉立时把他拥过,以柄投牝。怎奈怜儿初经云雨,pin户恁窄,尘柄贯入,不及一半,怜儿便“呀”叫痛,又反秀臀缩。此时假朱玉心火上窜,如何止得住?便一连连顶刺。

少顷,尘柄尽根没入。怜儿亦初尝滋味,口中道:“亲哥哥,你入得妹妹穴中好受,快发些力儿。”假朱玉见他骚发,不消拒得,遂自首至根,连连抽射。约有五百余度。俯首问道:“亲妹妹,内里何如?”怜儿道:“不消问,似一根棍子捅进捅出,美快死了。”假朱玉又耸腰大弄一气,入得怜儿云鬓篷松。口中哼哼,腰若柳曳,金莲半举。但凡妇人经男子大入之时,其氵㸒邪之状,无所不有。假朱玉稍歇,问道:“亲妹妹,我这活儿也算长长大大的,只不知顶着妹妹花心否?”怜儿道:“花心乃暗藏心苞这中,女孩子儿家如何有?”假朱玉道:“妹有所不知,女孩儿胯间之物,可比花房,内里含有一软骨嫩肉,欲称女子花心。此物非同寻常,但凡女子美快之至,花心必将绽,正所谓极乐也!”

郑怜儿听罢,忙止住,道:“亲哥哥,你非女孩子儿家,如何把这羞人之物,一应惧知?”假朱玉把怜儿覆在身下,把尘柄导入,方道:“哥哥属非女儿之身,却通房中之术,如何不知?如何不晓?”怜儿道:“我却不信,你小小年经,如何倒通房中之术?”假朱玉道:“我自小便看春宫之册。大到宫廷艳史,小到朝野偷人儿女之事,尽揽眼帘。今日与你畅宵于此,实乃天缘凑巧,乐不可收矣。”郑怜儿被这一番话儿,惹得阴中酥痒。那件大东西,正紧紧抵着娇小花心、陡然间一阵酥麻热痒,连把秀臀摆动,尘柄几度滑落,忙以手捻之,复塞入内,又“咿咿呀呀”的欢叫,只不歇口。假朱玉有意与怜儿下功夫,便把—双金莲扛于肩上,大入开来。尘柄急急穿梭于pin户之间。怜儿正当美,吞锁自如。

少时,二人已冲撞了千余度。假朱玉自觉尘柄陡然胀大,知精儿将至,更是不得歇息抽插得紧。约莫又是五百余度,入得怜儿好个消受得了,连叫也叫不出来。假朱玉道:“亲妹妹,我欲丢矣。”摇摇身子,三两下就泄了。怜儿也不答话,挺身承纳。花心汪流烫精儿炽烧,一抖一抖亦将yin精丢个干净。

二人俱皆畅意。郑怜儿欲把灯儿捻亮,假朱玉立时阻道:“不可。”亲妹妹,你我这番云雨,如何以得光亮儿照,要损人的。”硬是把纤手拖回。怜儿不知就里,只好作罢。只可怜他心想把男子腰间之物饱览一回 ,不得遂愿,道:“亲哥哥,你赶明儿要让我瞧个仔细。”假朱玉慌里慌张道:“是是!赶明儿你我把衣什褪尽,我看我,我看你,那方好哩。”

是时月华灿烂,透窗棂入屋。假朱玉恐郑怜儿识破真身,便寻了衣服收拾整齐,就要辞行,郑怜儿再三挽留,假朱玉只要去。怜儿无奈,相约次日以叙旧情,补夜来不足,方辞别。这边假朱玉满心欢喜;摸回 自家屋首。只见朱玉仍斜卧大椅之中,酣睡有如烂泥—般,心头一阵窃喜,自上房歇下了。

闭话休表,且次日晨时,朱玉酒醒,腹中气上涌,熬不住,一阵狂吐。早饭罢时,方才缓过气来,心中直骂娘舅歹毒。不好发作,愤愤的去了。这边郑怜儿一夜欢快,又做了一场美梦,醒来直睡到日上三竿,方才下榻,对镜梳妆,恰逢朱玉归来,看了一眼,道:“亲哥哥,妹妹假着你与我相看一回哩。”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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