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曰:

临岐一诺重千金,肯眷红颜觅寸心?

且道朱玉之娘舅欲霸占郑怜儿,假措要事,使小儿唤朱玉前往。朱玉不肯,小儿回 报,陈小桥当即大怒,小儿一旁惊呆,不知所措,忙复去唤。朱玉见躲不过,来见娘舅。陈小桥满脸堆笑,道:“你来,便是正理;你若拒,便是不尊。”朱玉连声道:“是。”又问:“娘舅何事见教?”陈小桥道:“侄儿莫急。若非上好的事儿,老身又何须焦急唤你。且慢,咱爷俩先饮一盅儿,再作计议。”随即吩咐小和烫酒。约莫—刻光景,半年烧酒盛出,外加一盘烧牛肉。朱玉道:“舅,你家多年不曾养牛,那路来的牛肉?”陈小桥桥笑道:“水路来的。”朱玉道:“侄儿知晓了,这是前日水中打捞的。“陈小桥道:“正是。只是一头死牛,那有你家那个开口货好!”朱玉道:“舅莫取笑。”便端杯痛饮,二人互敬互劝,三杯下肚,早已面逞绯红,语无伦次。

陈小桥心怀鬼胎,借着酒兴,又连连劝。朱玉早已醺然,不知是计,一杯连一杯,直饮得天昏地暗,早已酩酊大醉。颓然而卧。陈小桥见小计逞了,悄然离席,径往朱家而去。至屋首,轻叩窗门,内里答道:“甚人?”小桥恐被他识破,只不作声,内里又道:“恁才归么?走错了歇处,在那处哩。”小桥只不离去,依样把窗门叩。郑怜儿不明究里,只当朱玉一改旧往,欲与他成其姻事,心头陡在欢喜。遂捱下床,捻亮油灯。又对镜梳妆。

这边陈小桥待不及,连连把门撞。郑怜儿梳理未毕,忙上前把门开。刚启一道缝,小桥陡见屋内亮灯,心头叫苦,正欲转身溜之大吉,却又被怜儿一只纤纤玉手相勾。是时,正巧一股清香夜风刮至,吹灭油灯。真是天凑其缘,陈小桥心中大喜,把个郑怜儿高高抱起,朝绣榻捱去。郑怜和被男子相拥,又惊又怕,只道:“大哥,你是奴的恩人,今夜以身相许,只盼大哥不嫌奴的贫贱,待完姻之后,同去寻老母尸首,再打寻仇敌,以谢女儿不孝之罪。”陈小桥不敢作声,鼻头应着。郑怜儿见他支吾,道:“你且道来,应还是不应?“陈小桥勉强说声“应”!手儿已把罗裙解开,似剥春笋—般。怜儿忙把手儿探出,覆了小小阴面。小桥连忙拨开纤手,摩玩pin户。但觉面上寸毫稀稀,长不过一寸。喜然!挖进一指,郑怜儿“呀呀”叫道:“亲哥哥,你莫使手儿弄,把你那物件掏将出来罢!”

陈小桥也不言语,自解裤带,直褪了个精光。怜儿不敢近力,亏得小桥扯过纤手,摩在尘柄之上。陈小桥道:“亲妹妹,稍待与你快恬。”自知失口,却亦挽回 不得。正知吃惊,郑怜儿道:“亲哥哥,你倒不似先时声色!”陈小桥将错就错,硬着头道:“娘舅死命把烈酒与侄儿劝,敌不过,我饮了数杯,因故如此。”言讫,便趴半上去,把玉股启开。寻那亲亲仙人洞。怜儿知他情发,亦不拒得,只道:“亲哥哥,妹妹不曾做过的,还须你怜人痛痒,切莫蛮力的弄。”陈小桥已把尘柄抵近阴门,亦觉出那处湿湿的,言道:“亲妹妹,不想你小小嫩穴,却亦似惯常妇人胯间之物,一俟尘柄临驾,便自行开启,真绝好一件活宝也。”郑怜儿道:“承蒙哥哥一番奉承,小女实乃处女,却有女之所求,何以避得?只是时下酸痒有加,望哥哥更加亲抚爱惜之!”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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