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曰:

恃才傲物,黩货病民。

一勘莅事,四知盟心。

且说安国、阿狗乘洪乱之机,巧遇三人护一箱儿氽水哀救。安国见财眼开,得篙将妇人提掼入洪流,一女见状,投江而溺。正余一女,一道劫得。恁般,二人登起氵㸒心。安国与女子问话,女子答道:“奴乃潮州人氏,自幼卖与袁家服侍小姐,日子太平,不想昨日天降暴雨,毁了堤坝,淹了家园。流离至此,多亏二位大哥相救。言讫,上前就要拜,被安国扶住,又问道:“如何称唤?”那女子道:“奴祖姓齐,唤着齐庄儿。”安国又道:“我杀了你家主子,你忌恨么?”庄儿道:“不消恨。”这边阿狗见庄儿瑟瑟发抖,便去寻了几件干净衣裳,与他换。庄儿不肯。再三催促,方去内屋更衣。

原来朱家物丰财富,又是独子,更显富足。庄儿眼见屋内绫罗绸缎,样样新奇,心中怦然。这边安国、阿狗二人见庄儿屋中更衣,倚门窥得,但见:罗衣羞解,身芳柳絮,白如绵团,酥胸乍露,腥红两点,撩人心怀。阿狗道:“我家爷,一个活脱脱的天仙美人儿,如今倒是你的了。”安国喜道:“妙!妙,我今夜便圆他一个双对儿。”一对说,一边竟启门而入。庄儿不意有人闯入,忙探手遮那小pin户,安国“嘻嘻”一笑,上前抱住,道:“美人儿,你如今是落难的,便依了我,与你享不尽的人间富贵。”

庄和早羞得满面桃红,口中“咿咿”,道:“全凭公子安顿。”言讫,早被安国亲了数口。身下又被一只粗大手儿狠力弯搂,忙道:“亲亲公子,你莫性急。如今一应属你,待奴慢慢与你畅快。”安国见他骚发,已知遇着了一个惯家,心头火热;道:“亲妹妹,不消你说,哥哥自来罢。”便把庄儿推于绣榻之上,掰开玉股,窥那妙处,但见腥红一道细缝,幽深莫测,挖进一指,忽的一投热流溢出。庄儿又探手轻覆阴面,道:“哥哥,你莫久瞧,妹妹那件东西,是不曾被男子看过的。”安国道:“我如今非但使眼窥之,亦欲耍弄一回哩。”

遂把那只纤纤玉手扯去,露身上去。又急褪自家中衣,因久不近女色,一时竟手忙脚乱矣。幸得庄儿着力帮衬,方一应褪尽,那件长长大大的尘柄竖将起来。庄儿急掳尘柄在手,笑道:“果是一件绝好的物件!”安国道:“亲妹妹,你先时所见男子之物,亦有本公子恁般喜欢的么?”庄儿道:“亲哥哥,你如何言中带刺?奴乃未破身的雏瓜儿,经不得你一翻胡言乱语。”说话时,手却把那腰间活儿狠狠掳扬,似久逢甘雨之旱苗一般焦渴。安国道:“你若是个雏苞儿,便封你二房;反之,权作一房丫头。是耶不是,即刻明矣。”便把那件大东西往阴面上直顶,庄儿连声叫道;“痛!痛。”

安国见状,暗想:“许是不曾破过的。”愈加发力顶去。掳了十余回 合,意不进半寸。只是弄出了股股氵㸒水儿,忙拾巾揩之,持枪再战。此番庄儿把秀臀高高掀起,道:“亲哥哥,你若要干,便把奴—对金莲扶了罢,”安国依言,把玉股扛在肩上,以龟凑牝,点点拨拨。庄儿忙道:“内中有些痒!”安国闻言,便知他有些好意思了,遂发力一顶,只闻的“唧”的一声响,尘柄—贯而入。庄儿登觉小肚中添了一截硬物,十分美快,叫道:“亲哥哥,入得奴爽快,你与何人学得的恁般手段?”安国笑道:“汝之亲娘所授!”庄儿骂道:“死囚!不许胡言。”便—头头耸动开来。安国觉那pin户宽绰,知他绝非处子身儿,亦不顾得,便—下下抽射开来。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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