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歹才发现一个带有动机的线索。”十津川离开银行,返回车里后对龟井说。

“问题是一亿日元数额的巨款,泽田干什么用呢?”

“如果做生意用的话,也该对夫人和董事说呀。而且,他没把现金带回去。”

“是女人的事吗?”

“是在女人身上花了?还是被什么人敲诈?”

“现在,假如要让女人经营一爿店的话,得需要一亿日元左右。”龟井道。

“泽田是为了女人的事吧?”十津川脑海中浮现出照片上所看到泽田的那张脸。这是一位年龄在四十七岁左右的中年男子。

相貌平常,不过由于地价上涨,资产竟达几十个亿。难道是为了女人的事情?

十津川从车上下来后,便拿起公用电话打给刚见过面的本田。

“你知道泽田常去哪个店喝酒吗?”

“听说常去新宿歌舞伎大街有一家叫作‘报春花’的酒吧。”

当晚,十津川和龟井两人决定去走一趟。这是一个居于密集的高楼大厦中的小店。除了老板娘、经理外,还有五位招待员。

十津川和龟井在服务台前坐了下来,给那位中年经理看了警察证件之后,“泽田先生经常光顾这吧?他在中野经营一家面包厂,不,是经营过一家面包厂。”十津川道。

身材矮小的经理喊来了老板娘,然后应允道:“是的。常能看到他到这儿来。”

“泽田先生一个月内能来这儿两趟吧!”

老板娘也跟着说,这是一位很有威信,但长相并不出众的女人。

“这儿有没有泽田先生喜欢的服务小姐?”

“是玛雅小姐吧?”

“是的,他经常点名让玛雅小姐服务来着。”经理也随声附和着老板娘。

“她今天不知道来了没有?”十津川扫视了五位服务小姐。

“今天好像还没到。”老板娘轻声说了一句。

“年轻女孩子不听使唤,休息连个招呼也不打……”

“无论如何得见见她,能把她住的地方告诉我一下吗?”

十津川话音刚落,经理便把玛雅小姐的住址写到便笺上了。

这位姑娘住在阿佐谷地区的豪华公寓里,真实姓名叫中川真弓。十津川和龟井便直奔阿佐谷方向。

“还是涉及到女人的事儿啊。”途中在电车里龟井道。

反正是泽田供钱花的女人,也许能打听到些什么。十津川企盼着。

由车站步行十五六分钟,便到了玛雅小姐居住的豪华公寓。

玛雅住在十层高豪华公寓的405室。两人乘电梯登上四楼,来到房门前,只见一张纸条贴在门上:“我出门旅行约一个星期,请不要送报纸了,中川。”条子是用彩色笔写的,然后又用胶带贴到了门上。

两人下到一楼时,向管理员打听一番才知道,今天午后五点钟左右,见她拎着一个大手提包出门了。

“到什么地方去知道吗?”十津川打探道。

“哎呀,忘问了。”

“你看清了确实是她一个人出的门?”

“是的。她一个人朝车站方向走去的。”管理员说。

当然,尽管出门时是一个人,说不上两人在哪个地方又碰头了。

十津川与龟井又急忙返回“报春花”酒吧。

“她门上贴有纸条说,出去旅行得一星期左右才能回来。”

十津川话音未落,老板娘顿时皱起眉头:真够呛,随便就休息一个星期。

“她什么也没说就出外旅行了吗?”

“是的,没听说留什么话。”

“有她的照片吗?”

十津川问过后,店主人从里间找来了照片。这是去年夏天全店人员一起到古阿木那个地方拍的:着泳装,高个子,面部表情稍有些冷漠,年龄二十五六上下。

“与泽田先生关系密切到什么程度?”十津川看着照片问道。

“她说她过生日时,泽田先生送过她手表作为礼物。”老板娘道。

“是高级手表吗?”

“卡路奇表,大约四五十万日元吧!”老板娘若无其事地说。

“去年10月5目,她是否来店上班了,请经理给查查看吧。”老板娘道。

店经理拿出去年的账簿,挨页翻着,“10月5日玛雅小姐休息,四、五、六三天都没来上班。”一边对十津川说。

“知道是什么原因吗?”

“不清楚。她也没吱声就擅自没来上班。”

“她很喜欢旅行?”

“嗯……怎么说好呢?”

店经理晃着头,又问了一下与中川真弓小姐相处很好的叫阿美的服务小姐。

“泽田吗?常听真弓说,他在中野有几十亿日元的土地。”阿美说。

“两人已经有了性关系吧?”

“我认为是有了。因为两人经常在一起。”

“那么,就是说她和泽田两人可能去了旅馆了吧?”

“她说,有人约她去温泉,后来她是否去了,我就不太清楚了。”

“你还记得十月四、五、六连续三天她休假的事吗?”

“因为她时常休假,我不记得是不是十月份。”

“那就权作十月吧,应看成是泽田先生从青函联运船上落水的时间。那时候她没跟你说过要去乘坐青函联运船吗?”十津川刚一发问,阿美便晃着头说:“记不得了。”

“那么关于泽田先生的死讯,她是怎么说的?”

“只是说太使她感到意外了的话。”阿美答道。

都是些无凭无据的证言。问了其他一些服务小姐也都是同样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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