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热。李飞跃独自来到了郑文浩家门口。理发店里,游缺佬在给一个老头理发,目光却不时往郑文浩家门口瞟。老头在镜子里发现了他的神情,说:“缺佬,你看甚呀,不要把我脸刮破了。”游缺佬轻描淡写地说:“放心吧,我闭着眼睛刮也不会把你脸刮破。”老头说:“你又好高了。对了,你在看甚呢?”游缺佬说:“李飞跃在郑文浩家门口,不晓得在做甚么。”老头说:“还不是想让他搬家,拆房子吧,还能做甚么。”

郑文浩在家里磨杀猪刀。

李飞跃在门外说:“文浩,我们好好谈谈,怎么样?”

郑文浩边磨刀边说:“有甚么好谈的,有种你就来拆。”

李飞跃说:“都乡里乡亲的,有甚么话好说,你看我就一个人来找你,都没有带任何人来,我是有诚意的。”

郑文浩说:“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你要有诚意,母猪都会上树。”

就在这时,郑佳敏站在门上方的阁楼上,掏出小鸡鸡,往李飞跃头上撒了泡尿。

大晴天的,下起雨来了?李飞跃一抬头,郑佳敏剩余的尿液撒在了他的脸上。李飞跃慌乱地用手抹了把脸,气急败坏地骂道:“没教养的小王八蛋!”

郑文浩提着杀猪刀打开了门,怒目而视:“你骂谁?”

李飞跃说:“管好你的儿子吧,小心被人扔到山上喂豺狗。”

郑佳敏说:“让你拆我们家的房子。”

李飞跃悻悻而去,嘴巴里说着不干不净的话。

郑文浩朝他的背影说:“老子就是不搬,你给再多钱也不搬!”

李飞跃头也不回地说:“我们拆定了,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郑文浩说:“那你们就来拆吧,我不是游武强,也不是王秃子!”

……

李飞跃还没有走到镇政府门口,手机就响了。是张洪飞打来的电话,张洪飞说:“李镇长,不好了,不好了。”李飞跃说:“怎么了,快说。”张洪飞说:“出问题了,出问题了……”李飞跃说:“你别睡了,赶快到我办公室里来,快!”李飞跃合上手机,呆呆地站在那里,觉得天旋地转。好不容易缓过精神来,担心的事情又发生了,这可如何是好。

他没有到办公室里去,而是站在镇政府门口等张洪飞。

张洪飞从县城回来后,就在家睡觉,恢复一下元气,没想到李效能打电话来说出事了,他只好向李飞跃报告,现在又急匆匆地骑着摩托车赶过来。在满面肃杀的李飞跃面前停住了车,张洪飞说:“李镇长,怎么办?”

李飞跃说:“你到底是怎么搞的,这么大的事情,也不做得严密点。”

张洪飞说:“我们做得很严密的呀,不可能被人发现的,怎么可能会不见了呢。”

李飞跃说:“是不是叶湛和那个小子发现了,然后做了甚么手脚?”

张洪飞说:“这不可能的呀。”

李飞跃说:“这样吧,你再派几个人过去,配合李效能,先控制住叶湛和那小子,你带着其他保安队的人,配合拆迁队,拆掉郑文浩的房子,不能再拖了,越拖下去,问题越多!”

张洪飞说:“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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