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张镜当时正巧赶到,我现在很可能已经不能坐在这里给大家写这个故事了。

因此我在思考,自己到底知道了什么,让凶手非把我除之而后快?

想来想去,最后还是回到了伤口的痕迹上。

张镜说,既然凶手想除掉我,那么说明无限大符号的猜测是正确的。他会查查近两年有没有和这个符号相关的仇杀案。可是当时想到这个符号的人是钱武,为什么他没事?而且既然我已经把这个猜想告诉了警方,在此之后对我下手,岂不是等于自我承认了符号和凶杀案的联系?

我思考了很久,得出了一个结论——这不是无限大的符号∞,凶手故意这么做,是想把我们的思维引到那上面去。真相应该只和这个符号一线之隔,因此凶手才会急急忙忙地下手,怕再晚一点,真相就被揭穿了。

我发现了一个问题。

我们之所以觉得伤口的形状是一根∽线,是因为我们习惯横着看照片。前两张照片,没有人注意到伤口的形状,因此也没有特地照伤口的局部照片。我们看到的,是整具尸体的照片。要把一个横躺在地上的人完整地收进长方形的照片上,我们会习惯性地横向取景。对于一张横向取景的照片,我们看的时候当然会横着看。因此这些伤口被我们潜意识定为成了∽线。

实际上,凶杀案发生的那一瞬间,吴越不是横躺在地面上的,他是直立在水中的。凶手在他身上下刀时,必定是按照自己的直立视角动手。

如果我们让三具尸体站起来,就会发现——这些线条不是横向的∽,而是纵向的S。

两个正反位纵向的S组合在一起,成为一个数字8。

我参加的游泳协会叫招财游泳队,8是我们的队标。不仅如此,我确实能够想到一起案件,能够和这个图案扯上关系。

我翻箱倒柜,搬出一只封尘已久的福禄套瓶和两年前的工作笔记,然后打通了张镜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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