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唐七言律:

府中年少不如君,一见清容面素闻;

客散酒醒深夜后,气味浓香幸见分。

舞莺镜匣收残黛,睡鸭香炉袅夕阳;

窗下斲琴跷凤足,柳暗朱楼多梦云。

却说春莺拿着裤儿走到房中,递与夫人,道:“也是梅相公的随身物儿,叫春莺送与夫人。”又将他一段话儿,从头至尾述说一遍。

安哥带笑接了道:“真个好心肝,这保裤儿,那知他经了许多**风情。”

又道:“吾即穿了,就似他常在吾裤当内也。”

当时即使sao水淋漓,却又熬住,把裤儿穿了。

春莺道:“吾见请梅相公,东园赴宴哩。”

夫人道:“却又不知我,何时能够散了。”

过了半日,已是黄昏时分。

院子传道:“客都散了。”

夫人道:“如今却好也。”

便吩咐众丫鬟,在闲房安歇。只留着春莺、文湘伏侍。人静后,春莺已同浪子来了。夫人仔细看这浪子时,便如美妇人一般,逊白俊俏,却带着醉子醒的酒颜,微笑而来。

夫人情兴难按,对着浪子道:“盗嫂偷金供做贼论。”

浪子道:“开门揖盗,嫂嫂亦不能无过。”

夫人笑道:“休得弄舌。”

便叫文湘取人参酒来,只见文湘取出两支金杯来。

夫人道:“心肝,吾两个脱了衣服,吃一交杯。”

两个着即便除衣,脱到裤儿去处。

夫人道:“吾两个虽不曾下手,已先着意了一日。”

浪子道:“便是。”

只见一个露着光光的大柄儿,一个露着一张娇娇的白嫩话儿,这夫人却兴动,良久**氵㸒滑,流淋不止。浪子叫他仰身睡下,掮起一双小小金莲,将一杯儿承在下面。取一杯酒儿,冲将下去。这些**儿干干净净,和酒儿都冲在杯中,浪子拿起一饮而尽。

这pin户被酒味一浸,便觉不痒不痛,有些热闹麻胀难禁。夫人也去斟了一杯酒,将柄儿洗浸。半晌,自家饮了。那麈柄浸了酒味,也自发狠道:“好心肝,吾熬不过了,放了进去罢。”

两个即便睡下,将麈柄戛然而进,柄未进完,这夫人已自阿呀连声道:“有趣!有趣!”

浪子道:“做嫂嫂的尊重些,卵也不曾进完,怎的便是出乖露蟆?”

夫人道:“好心肝,一半已是有趣,全进便要死也。快些着根进去,里边热痒难熬哩。”

那浪子也自热痒难熬,即便着力抽送。

夫人道:“死也!死也!”

那两件东西真是作怪,越抽越热,越热越痒。直抽到四千多回,这妇人悠悠拽拽的,他也不知怎生一双手儿,揪紧一条汗巾儿,双膝竖起双足,蹲在席上,如忍小便模样,只管哼哩。那浪子既借了酒势,柄儿又得了酒力,用力抽送再不能泄,又抽了二千多回。

夫人大叫道:“如今真个要死也。”

这浪子阳精不觉喷了出来,这夫人停了半晌,方才叫道:“好心肝,好叔叔,好亲夫,胜你哥哥千万倍矣。这个才是真夫妻,如今就死也舍不得你了。定要与你做一对夫妻儿,方称吾意。”

浪子道:“叔嫂之分,怎的做得夫妻。”

夫人笑道:“大元天子,尚收拾庶母、叔婶、兄嫂为妻,习以为常,况其臣乎?”

浪子笑道:“君不正则臣庶随之,今日之谓也。”

两个说了一会,夫人便朝着里床睡下。浪子也朝着里床,捧了夫人似龙阳一般的,将麈柄从臀后抽入pin户,着实抽了二三千下,却又泄了。

夫人道:“这个可不像个禽兽交媾也。”

两个笑了一回,只恐天晓,披了衣服分别不题。正是:

不须庭雪今朝落,疑是林花昨夜开。

毕竟后来做得夫妻也否?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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