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曰:

阳世作乱不自怜,阴司报应岂能宽;

纵然末到临头日,奸佞闻之自悚然。

话说杨三伸手去卸长妈妈衣服,片刻便剥了个精光,伸手去摸那道细缝儿,其软如绵,半隆柔腻。杨三把长妈妈放坐在太翁椅上,掰开白生生的两腿,露出那道缝儿,又掏出坚挺的尘柄,搂住长妈妈双般,狠狠顶了进去,一直至根,云雨起来,下面抽得唧唧作响,长妈妈咿呀呀个不止。

弄有三千回,便又换与招式,长妈妈两手着椅,排耸起屁股,两腿张开,露出窄穴儿,杨三紧搂两股发动耸腰,乱乱抽顶,抽得一片声晌。又弄有四干多回,长妈妈又起身,杨三坐在太翁椅上,尘柄高举,长妈妈两手执着,狠狠桩了下去,又把腰股乱扭,弄得杨三怯阵瘫软。又弄了二千多回,长妈妈上床卧下,杨三覆上去,又是一阵狠弄,弄得床儿乱响,长妈妈浪声不绝,道:“宝贝,心肝,再狠狠弄,老娘畅意死了!”

杨三见状,愈加用力,弄得大汗淋淋。足足弄有五千多回,杨三渐觉力不从心,长妈妈牝中含紧,杨三便身子一酸,尘柄在bi里摇了两摇,泄了。这一泄,杨三那膫物便软儿郎当了,长妈妈尚禾解痒,哪肯放它,忙用双手在那膫物上捏弄了一番,片刻,那膫物硬将起来,又露出鹅蛋般的头来,红红的,龙筋暴鼓,气势唬人。长妈妈跨于杨三身上,将bi穴儿照准,往下一套,便又吃进去了,忽高忽低,时慢时快,前旋后转,左摇右摆,下下中花心,二人都觉快活无比。谁料弄了一个时辰,杨三又泄了,长妈妈探手一捻,就如绵搭絮一般,长妈妈笑道:“我有法儿。”

言讫,下床,取来一些药物,抹在上面,擦均抹匀,顿时,那屌又长大了许多,直竖起来。杨三又觉欲火上炎,力大无比,启开两腿,狠狠弄了起来,抽得唧唧有声,心肝乖乖,不断乱叫,杨三那膫物昂然直举,在那两股之间,大肆出入,好似渴龙见水,饿虎吞羊,弄得长妈妈遍体爽快,如处于云雾之中。

一口气儿,杨三足足弄有八千多回,身子一软,瘫在床上,像死狗一般,那膫物却仍竖硬高挺,长妈妈把他身子一翻,又套了上去,一下吞进,两股紧夹,腰股乱颠乱耸,忽地,觉得牝内一阵冰凉,如同置入冰块一般,忙脱出,一看,那尘柄正不止的往外吐水,一摸甚凉。长妈妈不惊不慌,道:“你亦命该于此,我不助你,别人更无法儿。”杨三那尘柄足足吐了半盆冰水,满床皆是,似水又似血,动也不动,面呈笑意,快活死去。

长妈妈替杨三穿上衣服,又把床收拾了一番,遂暗暗让人来找富康。富康赶至,长妈妈便对他说:“干儿,你那狗奴才,竟跑来害我,被老娘下了药,已阳精泄尽而亡。”富康忙道:“干娘受惊了,这奴才罪该万死,死有余辜,把他草草掩埋罢了。”长妈妈道:“正合吾意,我即刻派人晚上去掩埋了,这事你知我知,不宜传与他人,免惹事端。”富康一把搂过长妈妈,道:“言之有理,遵照便是,干娘今晚受惊,不如离开迎春宫,到我家共享欢乐,懒得在此营生,我自会替妳料理,妳放心罢了。”长妈妈紧紧搂住富康,道:“我俩处置杨三后事吧。”二人便乱乱忙开了,不题。

事毕,长妈妈来到了富康家,坐享清福,与富康、寒玉同床共享,好不快活。这晚,富康叫取水洗浴,秀娟贮盆倾兰汤,三人合浴,二美入内,浴体净户,浴毕,富康兴起,尘柄直竖,托起寒玉两条粉腿,寒玉两手拽扯浴盆,灵龟直射于bi内,弄得兰汤四溅,满地皆是,寒玉浪道:“趣也趣也。”

弄有两个时辰,寒玉云收,富康雨止,长妈妈骚兴大起,bi牝作痒。氵㸒兴大动,两腿夹紧,难以消欲,遂伸手摩抚那物,尘柄已硬,富康伸手相搂,抚起两足,干娘用手折尘柄拨开bi户口,连哼数声道:“有趣快活。”富康尘柄尽送入bi,将身贴定不动,心想“就不抽送往来,保在体内烙,亦是畅美之极。”干娘却受不住,把腰股乱耸乱颠,兰汤乱荡,富康遂动运吸气,将塞满花房,如饮琼浆玉液,bi翕如巢,身心如在浮云,四肢不定,口舌冰冷,叫道:“干儿,被你这一弄,美入骨髓。”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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