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曰:

好女偏多媚,晨夕心如醉;

万古情生情死,回时水落花流。

话说雪萍与杨三二人,云雨方罢,相拥而卧。忽听门外有脚步之声。二人一惊,知大事不好。杨三疾步下床,披衣从后门而去。

门开了,来人来到床前,便立了下来。雪萍借着月光,—瞧,原是洪生,说道:“哦,贤弟么?今晚怎有空来看嫂子?”

洪生卸衣服,道:“嫂子,富哥哥把妳丢在一边,冷落你了。特来给妳热热。”

雪萍说道:“难得贤弟心中还有嫂子。嫂子早就想你了。还不快上床来。”

洪生光身,上了床,趋进春被,便在雪萍身上抚了起来。抚至阴部,湿答答的,褥子都湿了大片。遂问道:“嫂子,水怎如此多?”

雪萍笑嘻嘻道:“谁弄过不成?你哥成天恋着那妖精,还来弄我?是嫂子一时想你,自己弄出了水。唉,女人的水甚多,又何妨?”

洪生一指,挖入bi户内,道:“嫂子,怎的几天没弄,这缝儿倒紧扎扎的。是用了妙术不成么?”

雪萍把洪生手一拍,道:“你这遭天杀的丨嫂子的bi缝儿叫你给弄大了,你还取笑。”

洪生又挖入一根指,紧塞塞的,又道:‘嫂嫂,确实如此,紧绷绷的哩。若处女一般。”

雪萍有点性急,只叫洪生早点弄。为何而紧,心中暗暗喜悦。

洪生亦不再打趣,跨在雪萍身上,把竖得高高的尘柄对准bi穴儿,只一顶,便进去了。抽了几抽,雪萍觉得堵塞难过,便叫:“贤弟,不要猴急,且慢慢的弄。”

洪生又急抽了几下,渐觉bi户内痒痒,遂摆动柳腰,喘吁吁道:“贤弟,我的心肝宝贝,你肏得我怪快活。爽利死哩。”

雪萍搂过洪生的头来亲嘴,洪生亦搂着雪萍的颈儿,娇娇心肝的叫了起来,洪生又用手抚其乳峰,雪萍道:“贤弟,你把我咂咂才好。”

洪生遂用口叼住,用力频咂,咂得雪萍一阵酸麻,丢了身子道:“贤弟,我把身子丢了。”

洪生正抽到酣处,觉又紧又暖,爽不可言,便大轴大送,足有三干多回。方才泄了。

片时,雪萍合洪生在床上吃起酒来。一个竖着一张光光的柄儿,一个露出娇娇的嫩bi儿,

雪萍又兴动,洪生叫其仰身睡下,跷起一对小小金莲,将一杯儿承在下边,取一杯酒儿冲将下去,俱都贯入,这牝儿被酒一浸,便觉麻胀难禁。

雪萍亦斟了一杯,自家饮了。

那尘柄浸了酒昧,也自发狠,雪萍道:“心肝,我熬不过了,放进去罢。”

两个旋即睡下,将尘柄戛然而进,柄未进完,这雪萍已自啊呀连声道:“有趣,有趣,甚是有趣!”

洪生道:“做嫂子的尊重些,亦不曾进完,怎的便是出乖露丑。”

雪萍道:“好心肝,一半已是有趣,全进便更有趣,死也心甘,快些进去,里面热痒难熬哩。我熬不过了。”

那洪生亦自难熬,即便着力抽送。

夫人道:“死也死也。”

那两件东西真是作怪,越抽越热,越热越痒。直抽到五千多回。雪萍悠悠拽拽扯。

大叫道:“如今真个要死也。”

这妇人停了半晌,又叫道:“好心肝,好贤弟,胜你哥哥千百倍矣,这个才是夫妻,如今就是死亦舍不得你了,定要与你作对夫妻儿,方称吾意。不知贤弟意下如何?”

洪生道:“叔嫂之分,怎做的夫妻∵

雪萍笑道:“当今天子尚收拾庶母婶嫂为妻,况其臣子乎!”

洪生笑道:“君不正,则臣庶亦随之,亦今日之谓也。我与妳均有家室,终不得成。”

两人说了一会,笑了一会,雪萍便朝着里床睡下,洪生亦朝着里就捧了夫人,着实乱抽二三千下,却又泄了。

雪萍道:“这像兽禽交合也,不过倒亦有些滋昧儿。”

两人笑了一回,只恐天跷,抱了衣报分别。正是:

不知院雪今朝落,疑提林花昨夜开。

花叶相随长相伴,花凋叶落总伤怀。

且说这日长妈妈离去,富康送了些丝绸罗缎,陶器饰品,地方土产,足有一担。长妈妈拿它不上。富康即命杨三送往。杨三便担着物品与长妈妈去了。

约莫走了一个多时辰,来至一小河边。长妈妈遂令杨三停下歇息。杨三与长妈妈双双坐在石板上歇了。

长妈妈细细打量着这男仆。见他身强体壮,眉清目秀,相貌堂堂,肌肤白嫩。穿着薄纱裤子。那尘柄把纱裤竟顶得老高,一动一动的,煞是可爱。

长妈妈看此,不由兴念又狂得伸出手,捻那件活宝。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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