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曰:

识得之无满座倾,蜜蜂老鼠尽争名。

话说洪生掰开雪萍两腿,对准了妙品,唧的一声,便肏进了大半,再一用力,便没了根,雪萍连连喊痛。洪生哪里顾她,只是狠冲猛刺,弄得大床咯咯作响,绣帐摆来摆去。雪萍喊天叫地,哭声连连,讨饶叫道:“贤弟,饶了奴罢,再弄下去,弄死老娘了!”

洪生道:“嫂子,忍着些,苦后便是甜了。”

言罢,洪生力更大,又换了姿式,立于床上,抱紧雪萍双足,分开两腿,雪萍两手着床,把胯张得大开。洪生金枪直捣,花心颤颤欲裂,痛及五脏,却又爽遍全身。雪萍苦一阵,甜一阵,便不知死活了。洪生更是使尽看家本事。富康、秀娟二人看得胆战心惊,目瞪口呆。

富康早己不觉兴起,尘柄直挺挺,硬将起来。煞得难过,便一把拉过秀娟,秀娟自然求之不得,任他摆布。

这秀娟年纪不过十八口颇有几分姿色,头挽乌云,身穿青衣,腰系罗裙,眉清目秀,杏眼桃腮。侍候富康经年,常与富康云雨,亦算是老手了。今见此情景,早已氵㸒兴大发,牝中阴水直流,罗裙湿了大片。

富康把湿浓浓的罗裙一把扯下,秀娟早已卸去了青衣,赤精条条倒人他怀中。富康起身,令秀娟两手执于凳,臀儿耸起,两腿掰开,便露出一道rou缝儿,鲜嫩细长,桃瓣高迭咻咻吸动。

富康紧搂纤腰,把粗大的尘柄照淮缝儿,一耸,便连根不见了。秀娟觉户内胀满,火一般的烙热,顿爽遍全身。暗想道:“果真厉害,头一下,我便尝到了甜头。与先前判若两人。趁此何不快活一番。”

秀娟扭动腰儿,口里浪声浪语,叫个不停。弄得富康情兴难耐。欲火焚身,便使劲猛抽,一阵乱捣,弄得秀娟一阵阵酥麻,爽快无比。

又了一个多时辰,二人便换了招式,秀娟卧在凳上,富康抬起一条腿,便着实的弄将起来。

那大床上,雪萍苦去甘来,口里咿咿呀呀,叫个不绝,道:“弄得甚是舒服,若身置云雾,飘飘欲仙,全身爽利。贤弟,你尽力弄吧,嫂子吃得消哩。”

洪生又吞了一粒神丹,雄根大振,一下爬将上去,肏进花房股儿相叠,频频抽送。款款chou动七八百次,弄得雪萍牙关紧闭,手足坠瘫。洪生仔细看时,雪萍神已定了,洪生忙止了,双手挨起上身,接了一口气,方才苏醒,朦胧着眼,斜着洪生道:“心肝,这番比前几次,更觉美妙,弄到不可知处,满身麻酥,头目森然,莫知所之,一条性命,几乎丧了。”

洪生道:“嫂子,既已如此,便作罢吧。免得伤了身子。”

雪萍道:“难得贤弟操心,可嫂子亦是风月场上高手,岂能认输?”

洪生道:“嫂子是要再弄?”

雪萍道:“正是。”

洪生不再言语,翻身上马,擎枪直人。又肏弄起来。雪萍掀凑不歇,倍深狂极。

富康这头,他正上兴头,用力在秀娟bi内捣个不停,及触至痒处,秀娟就呀呀叫个不停,浪劲十足。富康一上一下,—进一退,一冲一突,把个秀娟弄得千叫万唤,后来连声儿都叫唤不出了。只是闭着眼哼,下面滔滔汨汨,不知流了几多氵㸒水。

约莫过一个多时辰,秀娟起身,富康卧长凳之上,膫物高坚,秀娟抬起臀儿坐将上去,连根吞掉,又左右摇摆,一阵乱桩。弄得富康叫快不绝,gui头一紧,尘柄在阴中跳了两跳,泄了。此时秀娟已十次丢数。阳精逝去,尘柄软焉,方才罢手。

富康亦觉四肢瘫软,浑身无力。秀娟仍瘫在长凳上,一动不动,如死去一艘。再瞧床上,一丝声晌亦没有。

富康来至床边,一看,洪生合雪萍僵在床上,没有声响。遂大晾,暗道:“莫非一命呜乎?”

富康探手一摸,还有些热气。遂推推洪生道:“洪生,快醒醒。”

洪生醒了,看看富康,又扯了一把雪萍,笑了。

富康道:“你这狠心贼,把我娘子给搞死了。可怜雪萍,竟死在你的枪下。”

洪生道:“哥哥休怒,嫂子还没死哩。请哥哥细看。"

果然,雪萍腿动了一下。

富康一阵惊喜,在那白光光的胯上摸将起来,又抚到pin户,不悦道:“你这狠心贼,弄得肿了,竟连一个缝儿都没了。惨哉!”

谁知雪萍竟接上话了。欲知说些什,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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