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昊延马上就要动身去东北拍戏,去之前先把荆菁这个实习助理给转正了,荆菁颠儿颠儿的准备走之前和男朋友浪漫约个会,结果又被汪昊延叫到家里奴役。

“资本家不给人活路了!”荆菁把行李清单贴卧室门上,一边收拾东西一边抱怨。

汪昊延环顾房间,说:“行李我自己弄,你把房间里所有暴露我个人信息的东西都收起来。”

荆菁吐槽:“你拍戏还是跑路啊?再说了什么是暴露个人信息,房产证你也没在明面儿上摆着呀。”

“你话怎么那么多,”汪昊延从书房拖出一个整理箱,“我的照片,粉丝写的信,墙上的手模,反正就是这种,都收到箱子里。”

荆菁也不清楚他是搞的哪一出,只管按吩咐收拾,把明显暴露的收完以后才收粉丝的信,汪昊延有时候懒,看完也不塞回信封,信纸都单独叠在一起。

荆菁瞥了一眼装进整理箱,喊道:“迷妹们叫你汪汪、日天、延宝宝的都有哎。”

汪昊延在衣帽间喊:“怎么那么没素质呢!不许看!”

做完清场工作后,汪昊延拖着两个大号行李箱准备飞了,去机场前先去了趟荆菁男朋友家,主要是为了让简爱寄养几天。

汪昊延捧着简爱叮嘱道:“乖,过几天爸爸回来接你,吃好喝好,就把他们家当成咱们家,和蓝精灵好好玩儿,打你你就跑,不许发展友情以外的感情。”

简爱也不扑腾,汪昊延和它亲亲后才舍得撒了手。

路路那边一直在等汪昊延的信儿,他们商量的是汪昊延走了就带简辛去看房,因为正好是周末,打铁要趁热。

汪昊延下飞机的第一件事就是通知路路,然后啰嗦了一大堆:“房租就按市场价,稍微便宜点就行,不然简辛会怀疑,还有书房、厨房都可以给他用,衣帽间也可以共用,先算一季度的房租,协议你先以中间人的身份拟一份,他现在着急就让他立刻住进去。”

路路满口答应,然后联系了简辛。简辛也一直在等消息,房东就要收房,这事儿真挺着急的。

路路打给简辛:“简辛,你来接我吧,咱们去看房,合适了就直接搬。”

“行,等我啊。”简辛难得提前了十分钟下班,周末车多,怕给堵路上。

汪昊延的公寓是一层一户,房间不多但是平米数不小,地段好环境好,但是价格高。路路带简辛进门后迅速扫了一圈儿,怕有什么蛛丝马迹被发现。

简辛问:“房主没在吗?”

“他出差了。”路路说完领简辛去卧室看,“我这朋友工作挺忙的,经常出差,所以租出去一间的话不但有人能给他看房子,还能帮忙收个快递什么的。”

房间干净整洁,像是不久前刚打扫过,除了汪昊延的主卧和简辛要租的次卧,第三间里面打了个隔断,一半是衣帽间,另一半是小书房。

“他说厨房和小书房都给可以给你用,衣帽间也可以共用,不过房间也有衣柜,你自己决定。”

“房租就按你之前租房的价格就行,朋友的朋友就是朋友嘛。”

“我觉得这里挺好的,离你们医院也不远,而且他经常不在家,也比较自在。”

在路路的一番安利下,简辛很满意也很动心,问:“那他人什么样?如果我租的话有什么要注意的吗?”

路路想了想说:“他......内心有点脆弱,不能吼他。”

汪汪,只能帮你到这儿了!

简辛又把房间看了一遍,简直挑不出毛病,开心地说:“我长这么大都没吼过人!放心吧!”

路路压抑着喜悦陪简辛回去搬行李,简辛一路上开着车还哼歌,路路问:“搬完直接把现在的房退了?”

“嗯。”简辛笑着说,“先把东西搬过去,然后把钱打给你朋友,再送你回家。”

路路觉得简辛笑起来特好看,有点留恋地说:“不一起吃晚饭啊?想和你一起吃饭呢。”

简辛有些抱歉地说:“改天一定请你吃饭,今天周末,搬完我要去我妈那儿照顾她。”

“没关系没关系,我就随便说的。”路路想起来打钱,挽救道:“那个,我先简单拟个协议,然后你就把钱打我卡上吧,我忘了问他账号了。”

简辛也没多想:“听你的。”

大功告成后,路路第一时间通知了汪昊延,汪昊延千恩万谢过后,请剧组工作人员和其他演员怒吃了一顿。

拿什么发泄,我的喜悦!

简辛和辛卉说了说搬家的事儿,辛卉断断续续地回应了两句,一是怕他累,二是说自己拖累了他。简辛心里不好受:“您别再这么说了,我有错。”

辛卉不愿简辛难过,问了别的:“都,收拾,好了吗?”

“还没,搬完就过来了,我想让任阿姨提前半天回来,周日下午我收拾收拾。”

简辛陪着辛卉也没精力想别的事儿,周日回去后,才想起还不知道房东的名字,这要是房东回来他都不知道怎么称呼对方。

汪昊延穿着羽绒服在粘头套,接到路路的救命电话。

“简辛问我你叫什么?请问你叫什么?”

“他怎么问的?电话还是信息?”

“信息。”

“装作没有看见,你很忙。”

“好,我没看见,我忙死了。”

汪昊延挂了电话直接打给简辛,这段时间他们失联,简辛应该已经忘记那天餐厅的事儿了......吧?

简辛没等到路路回信,倒等到了汪昊延的来电,接起后:“喂?”

汪昊延:“简辛,是我。最近忙不忙?”

“还行,有事吗?”

“没什么事儿,就是感觉很久没联系了。”汪昊延头套贴好了,“我在东北呢,这边都穿羽绒服了,中午吃了杀猪菜,吃不惯。”

简辛坐在新的卧室,内心也很宁静:“别感冒。”

“嗯,我知道,现在准备拍了。”汪昊延走出化妆室,说完这句要挂电话,简辛在沉默,汪昊延挂断前声音沉沉地说:“简辛,我想你。”

房间明明只剩他的呼吸声,但是汪昊延的那句话像是从手机里逸出来又在房间内不停地反射一样,充斥在简辛的耳边。

简辛向后一倒躺在床上,闭眼全是汪昊延的脸,挥之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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