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开始什么?”麦加尔眨眨眼,惊愕地说着,就着坐在地上的姿势连滚带爬地往后退开两步,受惊的黄花大闺女状满脸惊悚,“不会是我想的那个吧?”

凯撒气笑了,弯腰一把拽着他的脚踝,把人拖回了自己脚下:“就是那个,要不然就在下个码头就给我滚下船,那是个说意大利语的地方,没有英语,阿拉伯人也少得可怜,祝你好运……啊,顺便一提,因为你的薪水已经扣到了明年,我一个子儿也不会给你,准备饿死吧。”

在说着这番无情话的时候,冷酷船长真的足够冷艳高贵,并且充分展现了自己一毛不拔的吝啬本色。

海象员同志继续摆着自己的震惊脸,凯撒忽然意识到,如果他不有所作为,这家伙很可能就打算维持着这个姿势这个表情直到太阳下山——要知道,船长是很忙的,没时间跟他在这瞎耗,更何况,凯撒自认为也没那个耐心。

伸出手,抓住海象员毛茸茸的头发——很小心地没有扯到他后脑勺还没完全好的伤口,姿势拽着前额的那一点,揪来自己面前,下一秒,男人二话不说,面无表情地将麦加尔的脸摁向自己的下.体——

“唔别噗——”

鼻尖撞上一个凸起的玩意儿,隔着夏天薄薄的裤子,麦加尔能轻而易举地感受到那玩意在裤子底跳动了一下——很显然,之前的海战让凯撒出了点儿汗,此时此刻这些细汗和男性气息混在一起,迎面扑来……头上的人因为他下意识的深吸气发出了一声意味不明的嗤笑,海象员同志眨眨眼,红了比城墙还厚的老脸。

这叫什么?

这叫罗沉舟同志打从生下来开始、做梦都想要的、可惜从来没有拥有过的,男人味儿。

安静而放满了各式各样收藏品的船长休息室内,除了窗外海浪拍打船舷发出的水声和隐隐约约水手们擦甲板时的歌声外,什么都听不见……明明已经是夏天的末尾了,当一滴汗顺着鼻尖滑落时,麦加尔却发现,这样的天气如果不开窗,居然还是如此闷热。

“你可以开始了。”

男人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完全不像是沾染的欲.望的样子,嗓音低沉缓慢,带着一股浑然天成的优雅,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笑意,仿佛是情人在耳边的呢喃细语。

麦加尔在这一刻明白了为什么大家都瞎了眼似的尊称黑色海狼为海上绅士——那只是因为,如果必要的话,他可以让自己变得非常迷人。

当麦加尔不受控制地伸出手,颤抖着去试图解开坐在扶手椅上的船长的腰带时,有那么一刻,他认为自己疯了——

当腰带被解开,里面的东西堂而皇之的出现在他面前的时候,看直了眼的海象员同志终于承认,他确实疯了。

不是第一次看,但是绝对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观察。那是一个十分巨大的东西,颜色略深并且布满了狰狞的青筋,也许当它勃.起的时候,充血会让它变得更加张扬可怕……光是最前端蘑菇状的物体,就真的有鸡蛋大小,此时此刻,它正静静地蛰伏在主人浓密的毛发中,当麦加尔伸出手试图触碰它时,它猛烈地挑了挑——

就像被电触到似的,黑发年轻人猛地缩回手。

“这是什么反应?”等得不耐烦的人皱起眉,十分不满意地说,“你没有这东西?它不会动?——不会吧,上一次在我手上可是各项功能正常。”

“住、住口!”被男人随口一说完全唤起了上一次自己不争气地在对方手里交代得干干净净的黑历史,麦加尔从耳后红到脖子根,他粗着嗓子嚷嚷着,为了让头顶上的人彻底闭嘴,伸出手来了个“猴子偷桃”,猛地抓住了那个讨人厌的巨大物体!

船长大人倒吸一口凉气。

不过是痛的。

“放开!”他咬牙切齿地说,“上一次我给你做的时候,那么用力了吗,恩?今早起床没带脑子?”

“早上起床没带脑子”是凯撒每天晨会训话时候出现频率很高的责骂语气,使用频率几乎相当于船长口中的“散会”,然而此时此刻的海象员认为,他从此以后都没办法直视这句话了——

呃,很有可能,从今以后在他眼里,开晨会的将不再是他英俊潇洒的老板,而是一根会走动会说话会骂人的鸡……好吧,文明点,二两君。麦加尔认为,凯撒大概不会高兴知道这个转变的。

然而,被服务的男人似乎并不关心此刻他的小奴隶的心里转变,也完全不在乎自己上身整齐,唯独裤子敞开像个变态似的露出下半.身,只是懒洋洋地摸出一根烟草,点燃,叼在嘴边深深地吸了口后,勾起唇角含糊不清地嘲笑:“你表现得就像是一个纯情的小处男,儿子。”

“我就是一个纯情的小处男,爸。”麦加尔面无表情地说。

船长大人眯起眼:“不许顶嘴。”

麦加尔:“……”

船长大人:“动起来,裤子都脱了,你能把我用目光看到射?”

麦加尔:“……可以试试。”

船长大人无情地说:“你做不到,我现在完全兴奋不起来,喝了不老泉水再滚回去练个五百年吧——快点,伸出你的舌头,昨晚吃蜂蜜布丁的时候,你舔那把勺子不是做得挺好的吗,就按照那个来。”

…………从今以后难以直视的东西再加俩样,勺子和挚爱的布丁。还有,船长大人,当您的船员认真虔诚地用餐的时候,在您肮脏的脑袋里究竟都在想些什么鬼东西?

“你的表情似乎在指责我。”

“不敢。”

“过来,取悦我。”

好,你赢了,冷酷船长,邪魅船长,恶魔船长……

麦加尔蛋疼地闭上眼,长而浓密的睫毛轻轻颤抖着。当他接近男人的下.体时,那因为胆怯或者害羞之类的情绪使之变得灼热的气息尽数扑打在那根安静的肉.棒上,凯撒低沉地哼了声,咬着烟头的牙关微微使上了一些力。

太久没用的东西就是容易变得敏感而不受控制。

伸出手,拍了拍黑发年轻人的下颚,男人恶劣地说:“睁开眼,不许逃避。”

……事儿真多,要求也多。翻了个大白眼,麦加尔睁开眼凑上前,心一横,啊呜一声将男人前端塞进口中——

瞬间被包裹起来的温热和湿润让凯撒享受地半瞌着眼,指尖在椅子扶手上不动声色地移了移,当感觉到麦加尔无师自通地在用不怎么灵活却足够温暖的舌.尖顶他前段的小孔时,船长微笑起来,语气也变得极有耐心:“就是这样,含住,牙齿收起来。”

麦加尔很想让凯撒闭嘴——做人能不能有点儿下限!不要把这种事情堂而皇之地用文字描述出来!

然而他现在很忙,完全没空吐槽。他的口中塞满了男人的那玩意,膻腥的气息扑鼻而来,当男人轻轻压着他的后脑勺让他更加凑近自己时,他已经手忙脚乱地开始学习怎么样才能在不把口中的东西吐出来的情况下流畅的呼吸——

他学的很快,很快地,当他努力吮吸那逐渐苏醒变得僵硬的东西时,他甚至可以腾出空,用手去照顾柱.身下俩个被冷落的圆球——

这时候,他发现自己居然真的发出了昨晚舔勺子时,会发出的吧唧吧唧的水声——在此时此刻安静的、只听得见喘息声的船长休息室内,这样子的水声显得异常的刺耳,叫人面红耳赤!

当敏感的味蕾触碰到男人跳动的青筋时,麦加尔尴尬地发现,自己似乎也跟着兴奋了起来,他红着脸做着奇怪的服务,身体却有了反应,他无数次告诉自己要冷静,如果被对方发现他那跳动加速的心跳,肯定会被嘲笑至死——

“专心点。”头顶被拍了拍,船长大人耐心地警告。

当麦加尔专心致志地做着□的时候,凯撒很安静,他几乎没有发出任何奇怪的呻.吟,只是呼吸随着下.体的温度逐渐变得粗重……

就在这时,船长休息室紧闭的大门被有规律的敲响了。

麦加尔:……!!!!!!!!!!!!!!!!!

凯撒皱起眉。

“呜——噗——”

这是想逃开,却被无情地摁回原位的节奏。

“到桌子底下去,”船长大人压低声音,嗓音因为沾染情.欲而变得沙哑性感,他露出一个说不清是警告还是戏谑的笑容,“继续做你的,动静小点……被发现,你就死定了。”

口中叼着船长大人的命根子,麦加尔满脸是血地钻进了那个对于他来说还不算太拥挤的办公桌底下,当他蹲在办公桌底下,面前只有男人的裤裆,而这个下半身□的人,此时此刻却用无比正常的声音让门外的人“滚进来”时,海象员同志认为,自己的人生已经没有下限了。

进来的是预测员,他送上来的是未来海区洋流走向的报告。

当对方毫无知觉地做着工作汇报,认真地向坐在高高的办公桌后面的老板汇报船队将在午夜之前抵达梅诺卡码头时,一只大手不动声色地探进桌子底下,拍了拍麦加尔的脑袋——

这是“请继续”的姿势。

在预测员平板无起伏的亢长工作汇报中,觉得自己的心跳声整个儿都要暴露在另外俩人耳中的麦加尔快疯了,他蹲在办公桌下,卖力地刺激着对方的敏感点——奈何,当对方回应下属的工作报告时,那平静得仿佛什么都没发生的语调让麦加尔觉得他在白忙乎!

他甚至还有力气亲自去分配各个船只到达码头时候排列的先后顺序。

当对方粗糙的拇指轻轻捏住他的耳垂,就像奖赏似的开始揉.捏它,温暖粗糙的大手无声地划过他的脸侧、颈脖时,麦加尔差点儿一个没憋住就要哭出声。

不是感动的。

开什么玩笑,这死狗,他妈地绝壁是纯心想要害死他啊啊啊啊啊啊!(╯‵□′)╯︵┻━┻

恶作剧心起,海象员同志呲牙咧嘴,一口咬在船长大人充.血敏感的前端上——

“恩……”船长大人皱起眉。

预测员立刻停止了汇报,小心翼翼地说:“哪里不对?”

“……那个贝瑞的甲板工作做的不错,这次继续让他呆在甲板,不用特地调配去后勤。”恢复正常的男人不动声色地说,“至少暂时先这样。”

预测员点点头,连忙答应。

桌子下,大手摸上海象员的脸蛋,警告性地用力捏了捏。

麦加尔翻了个白眼,无声地推开那只手,继续自己的工作——为求速战速决他这次玩了狠得,豁出去似的将那粗.长的玩意死劲塞进口中,甚至让那伞状的前段顶住了自己的喉咙……

操.你大爷的死狗,必杀技之深.喉有没有,看你交代不交代!

那温暖湿润窄小,还会不停地收缩的地方,就像世界上最美妙的去处,凯撒承认,这比之前的任何动作都让他兴奋,当对方这么做之后没多久,他就感觉到自己的下.体变得更加坚.硬灼热,青筋有规律地跳动了起来,当他面前那个啰嗦得要命的测试员开始汇报下周的洋流走向时,他没有注意到,坐在办公桌后的船长大人有一瞬间的僵硬和表情放空——

然后整个身体放松了下来。

只有桌子底下的麦加尔知道发生了什么。

因为来不及闪躲也没地方闪躲的他被糊了一脸乳白色的粘稠液体。

要不是尚存一丝理智,被喷的满头满脸一滴也没浪费在地上的海象员同志几乎就要掀桌而起——

外面,那个测试员终于做完了自己的总结报告。

然后他看见,办公桌后,阎王爷似的船长破天荒地居然露出了一个笑容,单手撑着下巴,男人笑得慵懒而优雅,他点点头,赞扬:“做的不错。”

“……”

被、被夸奖了?!

测试员呆了呆,有那么一刻,不知道哪来的错觉,他觉得这个称赞,唔,似乎不是给他的。

不过……不是给他的还能是给谁的啊?现在船长室里,可不就是只有他和老大俩个人吗?

不然呢,还能有谁啊?

作者有话要说:=l=旷世良心巨作,希望管理员大大不要看见我哦呵呵呵。

快点快点,趁着还没被锁,掌声响起来!!!

ps:蜂蜜布丁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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