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曰:

饭起王孙色,金怜管叔穷。

不教徐市媪,千载独称雄。

且道朱玉择吉日与郑怜儿吉良缘。是夜,朱玉把怜儿百般摩弄,直弄出许多浪水出来。当下。郑伶儿含忍不住,叫嚷着要朱玉与他弄弄。是的,朱玉自家活儿直驽,又被怜儿双手捉牢,愈发胀大。当下,朱玉道:“心肝,你莫性急,我这便来。”便把衣裤一应脱了,赤精条条的,把怜儿揽定。那件尘柄,直抵着花宫前。郑怜儿俯首见了,笑道:“亲哥哥,你长得一件好话儿,长又长,力又大,只是奴妹早已以被人破过,有愧于你矣。”朱玉此时情兴正浓,道:“妹妹,良宵之夜,何足议此耳?你若是真爱我,便容哥哥奉承一回 不得罗嗦。”郑怜儿道:“全凭哥哥。”朱玉闻言,知他心火正旺,便把gui头顶入。刚及一寸,怜儿叫道:“痒得紧,快些入。”

朱玉有意为难,反倒把尘柄抽出。怜儿急熬,急寻尘柄握住,道:“亲哥哥,你把我欲火勾起,如今须得你来灭。”便以pin户相迎凑。朱玉瞧他玉乳高耸,粉颈白嫩,pin户一翕一合,十分可人,当下一挺肉枪,照准玉户,一刺而入。只闻得“唧”的一声响,尘柄悉数没入。郑怜儿觉出美快,十分喜然,把臀儿左右乱摆,叫道:“心肝哥哥,你真个好惯家,杀痒的乐哩。”朱玉连连抵刺,怜儿那道小pin户,到底是经人大入过的,也不觉出疼,口中叫得亲亲热热。

少顷,二人便有一千余抽。朱玉忽然止住尘柄,道:“亲肉肉,你那内里有何滋味?”郑怜儿道:“无以言状矣。哥哥,你就莫问,快快狼狠抽射罢。”朱玉便把他一双玉股架在肩上,一下—下抽射开来。怜儿叫道:“尽根了,尽根了!”朱玉道:“顶着花心了么?”怜儿道:“再发些力,方能顶着。”朱玉依言大干,弄出一片“唧唧”水响。少顷又问:“亲亲心肝,此番大入,定然顶着花心儿哩。”

那知郑怜儿花房内的那件妙东西,一以重创,便连连畏退。难怪朱玉愈射得疾,愈不着花心。郑怜儿又是留腰,又是颠臀,忙忙迎凑,娇娇花心方才悠悠浮直。朱玉觉出尘柄已顶着那件东西,十分喜然,大呼道:“亲肉肉,哥哥把你花心采摘而下,你允么?”怜儿道:“不可。妹妹花心乃有绝妙的用处,你若把他采摘了,奴妹便羞为妇人矣。”朱玉自首至根,又chou动数回合,方道:“亲肉达达,你这xiao穴儿,也生得浅了。而吾家这东西,却不见校此乃天造地设的一对儿哩。”

怜儿此时云鬓乱飞,头钗早坠,口中“咿咿呀呀”,无所不叫,少时,朱玉又使九强—深这法,直弄得怜儿叫都叫不出来也。如此恁般,二人“乒乒乓乓’一阵大入。郑怜儿香汗淋漓,玉口难开。朱玉亦长喘粗气,一路披荆斩棘,杀进杀出,直弄得床儿乱响。约莫又有千余度。牝中渐渐干涩,抽送甚艰。朱玉急吐唾水手柄上,方捅入阴门。问道:“亲妹,你这穴中的水儿,如何倒干凋了?不似先前滑润矣?”怜儿道:“奴奴穴中浪水,悉数被你龟将军饱饮而去,如何却反怪罪与我?”朱玉道:“若非我唾水帮衬,却不知如何了结?”言讫,又一阵大入。

怜儿险些跌倒。及至扶劳榻沿,方答道:“亲哥哥,你不知女子穴中之水,夹间断面来,是一眼上好的井,逢汛而暴涨,逢旱渐涸。你如今要作的,便是与我汛无限矣。”朱玉听罢,十分诧然,问道:“妹妹言语艰深,哥哥一时屈解不得,还望言明。”怜儿嘻笑道:“奴奴之意,便是要你把我娇小身儿亲之、抚之、疼之、惜之,如此恁般,我定水儿不断,便不烦你唾水帮衬也。”朱玉道:“说得是,我这便使此轻抚的手段与你。”言讫,手揍香腮,吮咂开来。又把腰身揍过,摩玩玉乳,直弄得怜儿气喘吁吁,穴中痒痒矣。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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